沈南舟這人,樣樣優秀,除了喝酒。
他酒量奇差,這是圈中人人皆知的事情。
大家都知道他酒量差,他也很少喝酒,所以在各種應酬的場合,根本就沒有人敢勸沈南舟喝酒。
找他拼酒,簡直就是不想在S城混下去了!
可是偏偏就有人,敢找沈南舟拼酒。
謝氏集團和耀東集團的董事長,長期霸占國內富豪榜的前三名,身價不相上下。作為謝氏集團的繼承人,謝琛自然也有找沈南舟拼酒的實力。
而謝琛和沈南舟是宿敵,這也是圈中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明明這兩位大少爺的父親交情不錯,偏偏這兩人一見面就掐架,勢如水火。
當然,主動找架掐的一方,永遠都是謝琛。
謝琛在其他包廂正玩得高興,得知沈南舟也在這間會所,不主動來找茬不是他的風格。
“怎么,沈少不敢和我喝酒?”謝琛挑釁地望著沈南舟。
剛才跟隨謝琛進來的幾人,雖然是他小圈子的人,和沈南舟沒什么交情,但是他們也不想謝琛把事鬧大了。這沈少酒量差,這拼酒再拼出個好歹來,到時也麻煩。
“謝少,算了吧,您想喝酒,咱們回包廂喝,您想喝多少,兄弟們都奉陪。”
“是啊,咱回去吧。”
謝琛回頭瞪他們:“沒你們的事兒。”
當然,也有看沈南舟不順眼煽風點火的人:“謝少,我看沈少沒有和您拼酒的膽量,咱也別強人所難了。”
沈南舟這群損友知道這酒不拼是不行了。
孟澤等人紛紛站出來,擋在沈南舟面前:“我替他喝。”
謝琛斜睨他們一眼:“你們還不夠資格。”
沈南舟從沙發上站起來,從孟澤手中奪過那瓶XO,冷笑:“你們都一邊去,別耽誤我和謝少喝酒。喝完酒想必謝少也就不會再呆在這里繼續討人嫌了。”
“南舟,你和這姓謝的拼啥我都一百個支持你,唯獨這喝酒,你是真不行。你不能喝酒這是天生的,你也練過喝酒,都練到醫院去了,咱在這上面就別逞能了行嗎?”孟澤實在氣的不行,又伸手想去奪酒,可是怎么都奪不過來。
喬舒芽當了半天的吃瓜群眾,終于坐不住了。
她這個“女朋友”,派到大用場了。
當當當當~
喬舒芽閃亮登場。
她從沙發上站起身,笑吟吟走到沈南舟身邊,仿佛八爪魚一般,扒在他身上。
她的纖纖細手在沈南舟拿著的酒瓶上游移,然后攥住,抬起頭,沖著謝琛笑得燦爛:“謝少,我男朋友天生不能喝酒,你卻非要死皮賴臉和他拼酒,這也有些太強人所難了,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謝琛死死盯著喬舒芽,笑了:“沈南舟啊沈南舟,之前在網上看到你和這小戲子的緋聞,我還不相信,如今眼見為實。原來你喜歡這種款兒的,嘖嘖,這我真要多嘴一句,你眼光,可真不行。”
喬舒芽不樂意了。
她哪種款兒了?
她要顏值有顏值,要身材有身材,喜歡她怎么就眼光不行了?!
喬舒芽心中有多氣,臉上笑得就有多燦爛。
她眨巴眨巴大眼睛,聲音越發嬌滴滴:“謝少不是要拼酒嘛,怎么又開始說這些沒用的,怎么,不敢拼酒了?”
“我不敢?笑話。”謝琛懶得再搭理喬舒芽,沖沈南舟挑眉:“來吧。”
喬舒芽繼續八爪魚一樣纏著沈南舟,望向謝琛的眸光,充滿挑釁:“我男人是真喝不了酒,你這咄咄逼人的嘴臉也太難看。但是謝少你非要拼酒,當然沒問題,我替我男人喝。夫妻本是同體,我替阿舟喝,不知道夠不夠資格?”
沈南舟低聲呵斥她:“胡鬧。”
喬舒芽笑瞇瞇地:“我才沒有胡鬧呢,親愛的,你看我怎么把這討人厭的家伙喝趴下。”
謝琛皺眉,這個小演員,年紀輕輕的,口氣倒不小!
把他喝趴下?
笑話!
他謝琛既然敢主動找沈南舟拼酒,也并不全是因為沈南舟酒量差,他自己當然也有那么幾分酒量。
謝琛故意找沈南舟這個酒量奇差的人拼酒,這事說出去其實并不好聽。不過他和沈南舟之間,的確是水火不容。沈南舟剛一回國,就讓他找到這么一個機會教訓他,謝琛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可是和女人拼酒,就有點太欺負人了,謝琛臉皮還沒有那么厚。
其實沈南舟和他拼不拼酒,也無所謂,謝琛只是想讓沈南舟在他面前丟臉而已。
謝琛笑了,笑得很賤:“沈少,既然你女人發話,那就算了,我也不能欺負女人不是?我也不要求以后每次見面你喊我一聲哥,現在你就喊一聲,這酒咱就不喝了。”
“謝少說喝酒就喝酒,說不喝就不喝,怎么,你過來消遣我們玩兒呢?為什么不喝?這酒必須得喝!”喬舒芽笑瞇瞇的。
謝琛嗤笑:“沈少,不是我非要欺負你女人,是你女人自找的。”
“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喝酒了?現在的女人都不止頂半邊天,都能撐起一片天了!我今天就非要和你拼酒了。”喬舒芽紅唇微勾,一抹挑釁到極致的笑容浮上面頰:“你張口閉口女人的,難道,你不敢和我這個女人喝?”
謝琛當即就被喬舒芽的話激得跳腳了。
“我不敢?笑話!”
謝琛將自己的酒瓶往喬舒芽面前一遞:“喝就喝!”說著,望向沈南舟冷笑:“從今以后,怕是沈少再見到我,就要喊我一聲‘哥’了。”
喬舒芽并不接謝琛的酒,而是笑吟吟的去拿沈南舟手中那瓶酒:“這瓶酒有我男朋友的手溫,我喝這個。”
沈南舟當然不肯將酒瓶給喬舒芽。
不過話已說到這個份上,這酒必須得拼。
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再進一次醫院嘛。
“我自己喝。”沈南舟說。
喬舒芽忽然踮起腳尖,湊近沈南舟耳語。
“相信我,我可以的。倒是你,想想回去怎么報答我吧。”
喬舒芽的聲音十分嬌俏,呼吸灼熱,噴在沈南舟的耳畔,讓他的耳朵酥酥麻麻的,他一時有些怔然。
就在他怔然的時候,喬舒芽已經奪過他手中的酒瓶,二話不說,仰頭往嘴里灌去。
蘇珍珠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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