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烯鎧嘆口氣,無奈道,“好吧,我坦白!對于夏男神的這個妹妹,我一直垂涎三尺,無奈夏風這廝不給機會,遲遲不肯介紹我們認識。還大言不慚的說,配得上他妹妹的男人還沒出生,你信嗎?”
“我去!難不成他想讓自己妹妹找個弟弟做老公啊?哦,不對,再耽誤下去,就只能找個兒子輩的了。”
“這是他的玩笑話,你還當真啊?”李烯鎧白了我一眼后,就去忙活了。
我卻越來越疑惑,如此說來,夏風應該對妹妹保護得很好,可怎么就讓她落在凌斯栩這渣男手里了?
走回病房,夏風站在窗前憂思,他的背影很落寞,讓我的心里不自覺涌上一絲憐憫。
“夏……夏風,很……很晚了,你先回吧。”
不知為何,我直呼他的名字,竟覺得好別扭。心里也不免很緊張,站在門口不敢過去,弱弱低下頭。
夏風失望的轉過身,無奈凝視著我,沉默不語。
片刻后,他走過來將病房門關上,輕輕牽起我的手,將我拉到窗前,從背后輕輕摟住我的腰。
我全身緊繃,莫名的緊張極了。
“寶貝你看,今年的雪比去年大多了。等出院后,我實現你的心愿,帶你去格林諾奇小鎮滑雪,好嗎?”夏風稍稍摟緊了一些,下顎還輕輕擱在我肩上。
我懵逼,他這沒頭沒腦的話,我不懂。
雖然格林諾奇小鎮我聽過,是“魔戒小鎮”,電影《魔戒》和《霍比特人》大部分就是在那里取景。
但什么滑雪、心愿,這個真的沒感覺?我曾有這樣的心愿嗎?
“寶貝,知道嗎?過去你最愛冬天,尤其是下雪。每當外面白雪飄飄,你就喜歡縮在我懷里,要我抱你到壁爐邊,讓我唱歌給你聽。”
夏風的聲音很溫柔,話里勾勒的畫面很美好、溫馨、浪漫。
可我卻聽得云里霧里,冬天、下雪、壁爐,這些東東我超級陌生。一種強烈的第六感告訴我,我的居住地在熱帶沿海,那里沒有冬天。
夏風或許是看出我的疑惑,于是加大攻勢,越抱越緊,將嘴唇移到我耳邊,呼吸還有些急促,一邊撩動著我的耳根,一邊柔聲魅惑的說著,
“寶貝想回家了是嗎?一看到下雪,寶貝就想要老公抱抱,對嗎?老公也想我的寶貝,好想好想,想到肝腸寸斷。”
我目瞪口呆。
如此溫柔寵溺的情話,我心里竟有一種強烈的排斥感?
而夏風還在繼續陶醉,眼簾微合,嘴唇不斷在我耳根、脖頸、嘴角的三角洲游走,只是輕輕觸碰,并未吻上皮膚。
好像是讓我感覺他的呼吸,他的心,他的愛。
我正不知所措,這時救星來了!
護士推開門,說要帶我去做傷口愈合檢查。
我一愣,什么傷口?我身上沒傷啊!
疑惑看向夏風。
他笑笑拍拍我的肩,又對護士說等會就去。
護士走后,夏風給我解釋了。
他溫柔的撥弄著我額頭上的劉海,心疼的看著我,說道,“那晚你發生了什么,誰也不知道。但第二天找到你時,臉就被毀容了,你爺爺和烯鎧的爸爸都知道。是他們叫我帶你來這的,烯鎧的爸爸是我家私人醫生,都是自己人,信得過。”
“我爺爺?是,是誰啊?”我驚喜問道。
但轉眼又委屈,醒來后到現在,也沒見過一個親人,好像自己是被遺棄的一樣。
夏風讀懂了我的心,溫柔的將我摟入懷,一邊輕撫我的臉龐,一邊沉重解釋道,
“寶貝,你家的情況很復雜,你爺爺是國防部長,日理萬機,公務繁忙。你父母也過世好幾年了,家里只有叔叔嬸嬸在,他們……他們不會來看你的。”
我的心一沉,他話里的弦外之音我懂,家族內部有矛盾和斗爭,叔叔嬸嬸不待見我。
“別想太多好嗎?親人雖不在身邊,但慕部長一直記掛著你,你是他的嫡孫女,在家里他最寵你了。”
慕部長?
我有印象!
是S國的國防部長慕毅之先生,他竟然是我爺爺?
天哪,我的背景這么厲害?
這一覺睡得真他媽值!
醒來后不僅撿了個極品未婚夫,還多了個高官爺爺。
體檢中,我從護士那里得到了證實,兩個月前我被送進醫院時,臉部有輕度毀容,一條很深的疤痕從額頭到眉腳。
這家醫院是李烯鎧開的,主營業務是美容整形。這位仁兄醫術高超,經他妙手回春,我臉上完全看不出疤痕。
突然,我對自己毀容的模樣很好奇,于是就向護士請求,說想看看之前毀容的模樣,應該有照片吧。
護士笑笑說去找找。
但回來后,她又冠冕堂皇的說醫院從不會保存患者照片,言外之意就是沒有。
我一眼看出她是找借口隱瞞,如果醫院有這樣的規定,剛才她還答應我作甚?
她為什么要隱瞞?
不,不是她,是李烯鎧。
或許還有,夏風!
難道我臉上除了疤痕,還有其他的秘密?
思量再三,我決定找他倆問個明白,于是來到李烯鎧的辦公室。
門虛掩著,我正準備推開,卻聽見里面傳來夏風和李烯鎧的對話。
“關于落落,你真打算一直瞞下去?”李烯鎧問道。
夏風深深嘆口氣,“瞞著,是為她好。那晚的經歷,她會承受不起的。”
“說的也是。對了,真兇你查到了嗎?”
“證據還不足,但可以肯定是姓凌的那廝!”
“唉,可惜她失憶了,否則她一醒來,真相不就能大白天下?”李烯鎧嘆口氣。
“失憶是好事,她若忘不掉那晚的痛苦,我和她的感情又麻煩了。”
“是啊,或許落落的死,對你們來說是好事。加油吧,兄弟!”
他們說到這里,門外的我又一次目瞪口呆。
我承受不起什么?那晚我有什么痛苦?為什么夏落的死,對我和夏風來說是好事?
那個夢,后面凌斯栩到底對夏落做了什么?為什么噩夢每次都是,在黑衣人的影子消失時終止?
突然,我想通了!
另一只鞋子呢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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