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現在是2016年,互聯網顛覆了很多傳統經濟;還知道圓周率是在3.1415926和3.1415927之間;我今年剛滿20歲,是某明星的迷妹;英國走出歐盟;我還記得《太陽的后裔》剛大結局,等等很多事情。
這算失憶嗎?
但我確實不知自己是誰,家庭狀況一無所知。最好奇的是,我有男票嗎?他有某明星帥嗎?
這時,床頭柜上的VOGUE雜志吸引了我。
封面是一位時尚男星,顏值逆天,不亞于某明星。盡管他的眼神和夢中渣男一樣是邪魅范兒,但他是溫柔迷離中透著邪魅,而渣男是陰冷暴戾。
我被男神吸引,拿起雜志端詳起來,當看到男星的名字時,我驚了!
他也叫夏風?會不會和醫生口中的夏風,是同一人?
正疑惑著,這時一個激動的男聲從門口傳來,
“寶貝,你……你終于醒了?”
回眸一看,我目瞪口呆。
站在門口,眼里含著淚的男人,不就是雜志上的男神嗎?
他叫我寶貝?這,說明什么?
我不知是該慶幸狂喜,還是該手足無措,但絕對是狠狠吃了一驚。
男人激動走上前,摟住我的雙肩,哽咽問道,“烯鎧說你失憶了,寶貝,你真不記得我了?”
我驚詫看著他,“你……你是夏風?”
他一驚,瞳孔里閃過一絲慌亂,這讓我有些懵逼。
當看到我手中的雜志時,他立馬松口氣,微微一笑,問道,
“那你還記得,夏風是你的誰嗎?”
我呆呆搖搖頭,目光完全被他鎖定。我能說,他那微微一笑很傾城嗎?
夏風輕輕托起我的臉,深情的凝視著我,“寶貝,夏風是你男人,我們在一起兩年了,本來上個月就要訂婚的。”
我再次目瞪口呆。
什么情況?莫名其妙睡了一大覺,醒來后啥也不記得,上帝就送我這樣一個極品男神未婚夫?
我穿越了?靈魂附體?還是中頭獎了啊?
不對,他說了這么多,但一直沒說我是誰。
“那……那我的名字是?”
我的下顎和兩腮悄悄離開他的掌心,身體稍稍調整姿勢,不和他靠那么近。一切竟是無意識的行為,連我自己都沒察覺。
“薇薇,你叫慕薇!”
我更懵逼,慕薇這名字超級陌生,比夏風還陌生。
“那……那我們是怎么認識的?”
接下來夏風向我詳細講述了,我和他從相識到相戀的過程。
三年前,不到十八歲的我,棄學業不顧去應聘他的助理,只因我是他的狂熱粉絲。而當時他雇傭我只因一點:中文名慕薇,讓他想到了Movie,后來這個詞就成了我的英文名。
他眼中的我,乖巧可愛又不乏主見,將他的公事打理得井井有條,生活上和他還很默契。
在我十八歲生日那晚,我把初次給了他,后來就隨他走遍全球,一邊忙于拍電影,一邊在世界各地的美景中享受浪漫。
他說的愛情故事很美好,讓我聽入了迷。
之前也幻想過做明星的助理,和男神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不曾想這樣的浪漫還真發生在我身上了。
但同時,我心里也有小小疑惑:我迷的男神不是某明星嗎?怎么是他夏風?難道他成了男票后,我就轉迷別的偶像了?
扯遠了啊,某明星不重要,重要的是。
“那我是怎么出事的?昏迷了多久?”
這才是最重要的問題,我沒忘記。
談到這里夏風悲傷起來,起身走到窗邊,對著窗外憂思了好一陣后,才開口說道,
“年初我們來到新西蘭,準備移民,打算退出娛樂圈后結婚。一切都弄得差不多了,兩個月前回國,和家人商量婚事。不曾想就出事了……說起來這都怪我!妹妹在生日那天被綁架,我倆在珈藍山分頭找她,當晚雨太大不好找。后來你的手機也打不通,我……我把你弄丟了。直到第二天清晨,警方在山腳找到昏迷的你,還有……我妹妹!”
夏風說到最后時,眼眶濕潤了。
我卻有種不祥的預感,雨太大?珈藍山?夢中姓夏的女人?難道是巧合?
“那你妹妹人呢?”
“警方找到她時,就……就已經死了!”夏風說著哽咽了。
我驚呆,“那她……叫什么名字?”
“夏落!”
我徹底被冰封。
夏落,我夢中的女人,不是我自己嗎?怎么成了小姑子?
她死了?誰害的?夢中那個渣男?
這時,夏風問我當晚到底發生什么,能不能回憶起來。
我呆呆搖搖頭,不敢將那個噩夢說出來。作為哥哥,如果得知妹妹被那樣虐待,他肯定會崩潰;而且那些事是不是真的發生過,我也不確定。
最關鍵,我真的不是夏落嗎?
為何夢中的感覺那么真實?渣男粗暴的吻,他扇我耳光,好痛的。
但轉念一想,我和夏風長得一點不像,怎么看都不是同一父母的基因。
“那夏落是怎么死的?警方結案了嗎?”我追問道。
“嗯!”夏風點點頭,沉重道,“當晚有個乞丐被人砸死了,兇器上有落落的指紋,同時落落身上也有被乞丐侵犯過的痕跡。所以警方就結案,說落落遭遇乞丐侵犯,反抗中不慎將其砸死,后畏罪自殺。”
我目瞪口呆。
真和乞丐做了?
我那個夢,果然有后續!
這時,夏風輕輕托起我的臉,眼里閃著淚花,滿含深情說道,
“寶貝,我已經失去了落落,不能……不能再失去你。答應我,再也不離開好嗎?等你出院我們就領證,再也不回去了,在我們的小家里住一輩子,好嗎?”
這段沒頭沒腦的話,讓我很是懵逼,為什么再也不回去啊?不管父母親人了?
還有,再也不離開是什么意思?難道我之前離開過?
我正發愣,夏風突然吻上我的唇。
照說我和他是戀人,被他出其不意的吻上來,我應該能接受。
就算失憶不記得他了,也不會有強烈抗拒,頂多就是羞紅臉輕輕將他推開。
可不知為何,我的反應很大,本能的將他一把推開。
“你你你,你怎能這樣?”
另一只鞋子呢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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