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窗外的燈光,他一把攫住她的下巴,觸不及防的在她的櫻桃小嘴上,懲罰似的啃咬了一口。
身體力行的讓她知道,他是個實在的人,不玩虛的。
時語澄吃了癟,臉色黑的幾乎能滴出水來。
知道她為什么不喜歡陸亦沉嗎,他嘴欠全身都欠,欠揍。
“明天我們假扮情侶。”
嫌棄的擦了擦嘴,黑暗中沉默了幾分鐘,還是時語澄先開的口。
“好。”
陸亦沉爽快的答應下來,樂見成效。
“不是一般的情侶,我不是你真正的女朋友,是被你強迫留在身邊的女人,知道了嗎?”
只有這樣,她才能留在蘭亭。
帝都的千金,再怎么自甘墮落,也不會去那樣的地方。
“這樣的人設,我很滿意。”
陸亦沉照單全收,將她微微昂起來的小腦袋摁入懷中,“具體的明天再說,睡覺。”
今夜她遭遇的事夠多了,身心俱疲,不適宜再動腦子。
時語澄聞著獨屬于他的男人味,臉紅了一大片,“這樣睡不著,能,能放松一點嗎?”
陸亦沉沒有回答,猛地將她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床的方向走去。
“這是最好的選擇。”
時語澄的腦子有些亂,哪怕身后的男人只是輕輕的挨著她,并沒有其他的舉動。
他和她的第一次,交付給了彼此,卻不是因為愛。
是被撿尸。
第一次和朋友去酒吧,不知深淺,喝了朋友的朋友給的酒水,失去了意識。
朋友被支開,那個壞人假意要了她的地址要送她回家,實際上卻心懷鬼胎。
被男人帶出去的時候,恰好遇到陸亦沉。
那個流氓男人,還叫了伙伴,要玩什么高階的,出口的全是污言碎語。
為了證明自己,陸亦沉特意錄了音給她聽。
“哥,今天這妞正點啊,讓小弟也一起飽飽眼福行嗎?”
“瞧你那點出息,就不想跟哥一起嗨?我朋友說了,她干凈著呢。今天算你走運,哥玩了讓給你。”
“那一次怎么能夠,我們拍點照片威脅她,以后讓她專門伺候咱哥倆。”
“腦袋夠用啊,我都沒想到這辦法。行,哥給你拍,保證比島國專業的攝影師還厲害。”
陸亦沉一直都喜歡她,以為她是作踐自己,怒火中燒,將她給搶了過去。
據說打人從不親自動手的陸大少,為她破了例,打的那兩人……慘不忍睹。
至少第二天被陸亦沉糟踐了,她心底窩火想起報仇,看到渾身上下沒好肉,包裹的像木乃伊的兩人,找不到地方再下狠手。
“時語澄,不給你一次慘痛的教訓,你不會長記性。”
怒火中燒的他,當夜將她帶去總統套房法辦。
第二天起來還說是她被藥效支配,將他撲倒的,讓她負責。
鬼才信!
后來她調了酒吧門口和酒店的監控,她一直都是躺尸的狀態,詐尸,不存在的。
但凡有點意識,她都不可能讓陸亦沉那覬覦她很多年的禽獸下手!
實際上她對他提供的錄音都抱懷疑態度,錄制的這么完整,怕不是一直在尾隨他們,等待機會。
可陸亦沉不承認,她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如今又睡到了一起,萬一他獸性大發。
“睡不著,是在暗示我?”
幽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噴薄的溫熱氣息全灑在頸窩處,簡直冰火兩重天。
時語澄忍不住繃緊身體,心虛的閉上眼睛,制造自己睡著的假象。
陸亦沉感受到她的緊張,卻不戳穿,略帶遺憾的補充,“這么快就睡著了,看來是受了藥效影響,本來想做點什么的……做不了,得要點補償。”
他微微抬頭,在她的臉頰上落下清淺的一吻。
旋即躺平,放過了她。
手臂上的可人兒,明顯舒展了身體。
陸亦沉在心底暖笑,這一夜算是把她折騰的夠嗆,該好好休息了。
放她一個人回去,觸景生情,搞不好一夜無眠。
刻意留下她,就是為了陪她度過最難的這一晚,讓她沒有心思胡思亂想。
成效不錯。
估計小家伙這會兒腦子里全是“防狼手冊”“危機預警和處理”“論看得到吃不到的危險指數”。
許九汐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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