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語澄著急的伸出手,想要挽留他,可一想到自己體內(nèi)的藥,又膽怯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上一次的事,她不想再發(fā)生。
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幕后黑手是誰。
“陸亦沉,算我求你了。”
見他走到門口,一步之遙就能開門出去,時語澄怯生生的喚了一句,聲音細若蚊吶。
但陸亦沉聽到了。
“你求我我就會幫你,你以為你誰啊?”
得到的卻是陸亦沉的嘲諷,他握住門把手,微怔了幾秒,鄙夷的開口。
“想知道,就拿出求人該有的姿態(tài)!”
時語澄氣結(jié)。
面前的男人跟未來的他反差太大,那個肯為自己死的男人,肯定不是陸亦沉!
當她沒辦法呢,她家里多的是監(jiān)控,廚房走廊臥室都有,想要調(diào)查,不難。
“既然陸大少貴人事忙,那我就不多挽留了。”
時語澄心氣傲,好歹是帝都世家千金,手里能沒點資源?
這次的事,是她沒有防人之心。
她回去后就會徹查,并且還要找出那個謀害自己的可怕女人!
陸亦沉微蹙眉頭,冷淡的回眸,“那樣最好,下次再遇上……我就等著看你哭死。”
皮笑肉不笑的勾唇,他撂下狠話開門而去。
時語澄喝了一杯床頭的白開水,緩解了口干舌燥,確定陸亦沉離開了,從被窩里出來先解了腳上的繩子,再弄開手上的,赤腳下地去浴室里放了大半缸冷水,泡了進去。
夏日的冷水不冰,但是很涼。
她齒關(guān)微微打顫,還是堅持住了。
叮咚——
偏門鈴聲跟她作對,一遍又一遍的響,還有猛烈的敲門聲。
“混蛋,不是拽的很,回來干什么!”
怕影響到別人,時語澄咬牙切齒的從水里出來,穿上干凈的浴衣,怒氣沖沖的開了門。
“做……”
憤懣的話剛起頭,看到門口站著的是一個陌生男人,時語澄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想要關(guān)門,來人的腳卻卡在了門縫間。
“時小姐,陸少讓我給您送衣服和發(fā)汗的藥,吃完出一身大汗藥效就能散完。他還有話吩咐,希望您能聽完。”
來人跟陸亦沉一樣專橫霸道,時語澄不想聽,卻不得不聽。
“說吧。”
她氣鼓鼓的接過紙袋,偎依在門后,不爽的看向他,一副左耳聽右耳出的架勢。
“加上藥服裝的錢,共計518萬。三張照片抵三百萬,剩下的218萬,望時小姐在三日內(nèi)還清,不然會加收利息。”
一字不漏的將陸亦沉的話轉(zhuǎn)告,時語澄的臉色猛的一黑,能滴出墨汁來。
他還好意思跟別人提照片的事……可惡!
“告訴你們家少爺,本小姐的照片千金難求,他要是膽敢私自存儲和傳播,等著我的律師信吧!”
嘭的甩門,時語澄捏緊手中的紙袋,火氣一寸寸的漸長。
惡劣的男人,就算愛而不得,也不用這幅德行吧。
看了一眼手里的袋子,時語澄想扔掉,可考慮到自己的身體,最終還是打開來服了藥。
門外鼻子險些被碰的阿紹,眼珠子往中間一竄,透過藍牙耳機回稟狀況,“陸少,按您的吩咐做了,時小姐好像很生氣……”
明明在乎的不得了,為了救她豪擲千金,那里是什么五百萬,是五千萬。
還中斷了特別重要的視頻會議,要是談崩了,損失的數(shù)以億計。
少爺卻從未告訴過時小姐,包括之前為她擋下的無數(shù)麻煩,清理的爛攤子。
阿紹搞不懂,自家少爺走的是什么套路。
做了好事還被嫌棄,真的是。
找虐!
“嗯,十分鐘后按計劃進行。不給她一點教訓(xùn),她會以為這個世界上全是好人。”
清冽的聲音從耳麥中傳來,陸亦沉靠近椅背中,陰鷙的瞇了瞇眼,折射出銳利的寒光。
今天若自己晚去一步,她就會被骯臟齷齪的男人觸碰,并通過房間的無數(shù)攝像頭廣而傳之,足以讓她身敗名裂,再也沒法面對世人!
竟敢動她……那些人是活膩味了。
許九汐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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