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小美人兒?”
一個流里流氣的聲音驚擾了小兔子,一躥便不知蹤跡,引得蕭裕清不禁皺了皺眉。
她還沒看到小兔子脖子上掛著的是什么呢!
突然,一雙手朝著她伸過來:“小美人兒,可真是讓我好等!”
那是一個喝了酒的和尚,嘴角油亮,證明他不緊喝了酒,還吃了肉。
不管是喝酒還是吃肉,這在他身上都是犯禁的行為,可如今,他竟還一臉色瞇瞇的盯著蕭裕清看。
且不說她那絕美的容顏,光是身上那股氣質已然是世間少見,自然會引來男子的矚目。
犯了禁的花和尚一步一步的朝著她走來,眼看就要碰到她,后者輕輕一避,和尚便撲向她身后的樹干。
“還挺烈,不過我喜歡。”和尚說,“越烈越有味道,你放心,我保證一會兒絕對讓你舒舒服服的,再烈的女子都會被我征服!”
你以為你是那英?
還征服,征服你妹!
“來,小美人兒快過來,讓大爺香一個。”
對方大抵是喝了不少酒,站都站不穩,竟還想調戲她,真是無語!
蕭裕清就站在原地看著他有些顫顫巍巍的朝她走來,她抬手摸上腰間,她的匕首就藏在腰間,只要對方行動,她絕對能一招擊殺。
然而——
走了一步的花和尚竟然直直的倒下來,嘴里念念有詞“小美人兒別走”,果然是喝多。
曲華裳好歹是太傅之女,竟就這點本事,虧她的期待值那么高,白瞎!
蕭裕清輕輕的踢了踢倒在地上的花和尚,確定對方睡過去才轉身——繼續找那只兔子,總覺得有些古怪。
她往前走幾步,又聽到另一道聲音,還是那句“小美人”。
她站在原地,皺著眉看向聲音的方向,這又是什么,兩撥人?
盡管前面遇到的花和尚有些弱,但她再聽到聲音時,還是提起警惕,這是她前世積攢多年的職業病。
“小美人,你可算是來了,知道大爺在這兒等你多久了嗎?”
這三兩個人看起來倒更像是曲華裳派來的人,也就是說前一位確實是誤打誤撞碰見的,眼前的才是正菜。
看到蕭裕清一臉抵御的神情,對方笑著說:“小美人,你就別抵抗了,你就是個小姑娘,如何抵得過我們哥仨?倒不如乖乖順從,我們一會兒對你溫柔點。”
“就是,我們還是喜歡溫柔的女人。”
蕭裕清冷笑,任由他們逞口舌之快。
“小美人,別害怕,大爺不會弄疼你的。”
“大哥,這婆娘真他娘的美,怪不得能嫁進侯府那樣的人家。”
聽到這句話,蕭裕清才隱約確定對方是曲華裳雇來的人。
“你們的雇主是誰?”蕭裕清說,“如果說出你們的雇主,我或許還能下手輕點兒。”
“哈哈,大哥,二哥,你們聽到了嗎?這個婆娘說讓我們輕點兒。”
對方三人哈哈大笑,儼然不知道他們越笑,越能勾起蕭裕清的不悅。
引得蕭裕清不悅,他們的下場會很慘。
“這臉蛋如此光滑,快讓大爺摸一把。”為首的男人上前來,抬手正要往她的臉上摸,隨即被蕭裕清一把拉過手,還沒等人反應過來,他已經狼狽的躺在地上,“唉喲”的叫喚著。
剩下的兩人一愣,反應過來才一齊朝著她沖過來,嘴里喊著:“臭婆娘,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收了錢便要將做了你,在這后山,你別指望能有人救得了你!”
“啪。”
“啪啪。”
蕭裕清兩個動作,便將剩余的兩個人撩倒。
此時的地上,狼狽的躺著三個男人,而蕭裕清就連位置都沒有移開過。
“回去告訴你們的雇主,這一次我可以放過她,可再有下一次,我跟她可就沒什么舊情可念!”
這一次全是看在原主的面子上,否則她定不會饒了曲華裳!
看著她手中的匕首,男人求饒:“女俠!女俠饒命!我們只是鬼迷了心竅才收了別人的錢來做這些事情,你饒了我們!”
三個男人跪在蕭裕清的面前,一個接著一個給她磕頭。
很顯然,他們只是附近普通的村民,否則根本不可能在一個過肩摔跟一把匕首就全盤托出,而且他們怕死。
卻在蕭裕清打算放過他們之時,不知從何處飛來幾枚飛鏢,分毫不差的刺進他們的心臟。
三個人,就這樣死在她的面前。
她瞬間警惕起來,卻始終察覺不到飛鏢從何而來,但她知道發射飛鏢的人沒打算讓她死,反而是在保護她?
究竟是誰?
“小美人……”
突然,方才的花和尚的聲音再一次響起,為了避免多一個人死亡,蕭裕清朝著前面的方向跑去。
在不知暗處的是敵是友之前,她除了避免不必要的人員傷亡,還得保護自己。
“不好!”瞎闖的蕭裕清突然頓下腳步,“中計了?”
若不是中了曲華裳的計,便是中了誰設下的陣法。
這是在前世她見過的陣法,好幾種陣法加上九宮八卦陣的結合,很難攻破!
在這個異世,在這個華南寺內竟有這樣聰明的人,太讓人驚喜了!
不過,這對于研究過不少陣法的蕭裕清而言,不過是一炷香的事。
很快,她便穿過陣法,來到一處燈火通明的地方。
世外桃源?
這是她腦子里冒出的第一個想法。
她時刻保持著警惕,越是安靜的環境越是能讓她提高警惕,身體下意識地做出防御的姿勢,腰間的匕首自然是緊緊的握在手上。
“你是誰,竟敢擅自闖入!”
話音落,蕭裕清只感受到一股風朝著她吹了過來,緊接著是一把長劍刺向她。
她在這個時代真切的體會到什么叫做刀劍無眼!
要不是她躲得及時,那把劍能將她削成兩截!
又是一劍!
帶著風刺過來的劍越來越近,蕭裕清一個后空翻,巧妙的避開此劍,忙著說:“我無意闖入,還請閣下高抬貴手!”
“白桑,住手。”
這時,突然傳來一道雄渾的嗓音,被喚作白桑的黑衣男子隨即收回了劍。
否則,這致命的一劍,她蕭裕清受定了!
一枝白牡丹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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