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來了?”
“誰?”
“秦蓁啊,前陣子大明星蘇酒酒和傅家大少的沸沸鬧得沸沸揚揚,后面事情不是因為她的介入突然峰回路轉了……”
“哦,那個秦蓁啊……”答話的人聲音里已經有了幾分鄙夷的意味。
諸如此類的聲音在秦蓁進門的那一刻就層出不窮,原本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賓客們目光更是時不時往她這邊瞟來。
秦蓁倒是一臉坦蕩,對他們的注目禮照單全收,最后干脆全部回以一記得體的笑容來應對。
原本還等著看笑話的賓客不免覺得無趣,冷嗤一聲后,注意力便從她身上移開了。
宴客廳里關于她的議論聲漸漸被其它聲音淹沒,秦蓁收回了笑容,這才覺得嘴角笑得有點僵。
她目光往大廳里搜尋了一遍,并沒有找到傅恒初。
“以不變應萬變,秦總,好手段!”
在秦蓁猶豫著要不要繼續找下去的時候,一道沉穩的男聲在耳邊響起,隨之一個面容俊朗的年輕男人出現在她面前。
陸子塵,歡鋮集團的現任總裁,也是秦氏目前的最大投資人。
秦蓁收回視線,看向來人,“陸總過獎。”
陸子塵挑了挑眉,順手取了兩杯紅酒,將其中一杯遞給她,“我很少夸人,能讓我夸的,必定有幾分真材實料。”
秦蓁笑了笑,低頭抿了口酒,不置可否。
場面話她聽多了,但此時卻不想戳破陸子塵,更不想恬著臉皮往自己身上貼金。
陸子塵亦是啜了口酒,問:“找恒初呢?”
秦蓁點了點頭,“陸總知道他在哪?”
“我剛才看到他在花園,不知道現在還在不在。”
“多謝陸總。”秦蓁放下酒杯,朝外走去。
陸子塵望著她走遠的背影,手指摩挲酒杯壁,眼底有些意味深長。
陸家的花園不小,秦蓁走了好幾分鐘才看到了傅恒初。
剛想走過去,卻陡然發現他并不是一個人,因為地上的影子有兩條,一條屬于傅恒初,而另一條身影纖細,似乎是個女人。
她剛這么想著,下一刻,一道女聲就印證了她的想法。
“你為什么要娶她?如果是因為我的話,大可不必!”女人壓著聲音,情緒有些激動。
“酒酒,別鬧!”傅恒初薄沉的聲音隨之響起。
言簡意賅的四個字,但細聽之下便會發現幾分疼惜。
秦蓁的腳步頓時僵了僵,往二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后,不動聲色地收回腳步。
叫酒酒的人,她剛好認識一個,那就是之前被她當做籌碼威脅傅恒初的蘇酒酒。
如果此刻,與傅恒初交談的人是蘇酒酒的話,那么后者口中的那個“她”大概就是自己了。
而她好像誤會了什么。
秦蓁并不是個良善的人,為了自己的目的,她也會不擇手段。
所以此刻,她不會好心地跑出去跟蘇酒酒解釋自己和傅恒初的婚姻性質。
那么,最好的辦法就是裝作什么都知道。
她打定主意轉身想要悄悄離開時,卻被不由被眼前的一幕嚇得驚呼出聲。
四月流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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