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曜驚呆了,余笙繼續說。
“喂,你看!”她高興地用手指著說:“雖然我短短的半個月的工資不多,但負擔生活費肯定夠了,只要我們省一點,那么這個月的房租就有保障了!然后我再找工作……”
余笙摟著男人的脖子笑了。
“這樣,只要我們努力堅持下去,下個月的房租和生活費就不應該成為問題!當我的工作穩定了,工資有了保障,一切都會步入良性循環!那為什么我們拿不到錢呢?我自己的錢,只是不便宜韓天集團和沈卿卿!一點也不!”
多虧了沈卿卿,在余笙的心里,陳安晨和沈卿卿成了兩個單詞。
當余笙以為自己今天差點被沈卿卿給困住而進了警察局時,她感到非常生氣,更不用說她還想占她的薪水的便宜。
所以在陸景曜掛斷電話后,她又打電話回來要她還錢!
就算自己的小錢什么都不是,她也不便宜韓天集團和沈卿卿!
絕對不是!
那個女人的話太直白,陸景曜心里感到很軟。更不用說余笙為了他要錢了。
雖然陸景曜很清楚他根本不在乎錢,甚至房租也只是個借口,但他還是被余笙的這番話深深打動了。
有時候就是這么筒單。
一個可以共度余生的女人,一個溫暖的家。
現在他和余笙在一起卻變成了一個普通的白領!
這是余笙的感情中最寶貴的部分。
當一個女人不在乎你是窮是富,想和你一起工作時,陸景曜認為沒有什么比這更好的了。他真的找到了一顆寶石!
陳安晨放棄余笙這樣的好女人,而選擇沈卿卿這樣詭計多謀的女人,這是多么盲目啊!
那種女人,天下一個抓一個大,從小到大不知道陸景曜有多少經驗!
那個男人的眼睛真糊屎,會選擇把余笙扔掉!
但因為他做了那個選擇,他才得以見到余笙并得到她,不是嗎?
否則帶著這個小女人對感情的忠誠和奉獻,這輩子,即使遇到她,也不可能得到她!在某種程度上,他真的很感激陳安晨!
感謝他把魚眼當成珍珠,扔掉了真正的寶石,讓自己撿起來!
“好吧。”陸景曜低嘀咕了一聲,把那個大嬰兒抱在懷里,發誓一輩子再也不讓它走了。
“老婆……”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迷人和誘惑的氣息。余笙的臉漲得通紅,她對未來的想法也離題了。
“什么……什么?”余笙滿臉通紅,被陸景曜輕輕抱起來,坐在他身上。
“幫我。”陳安晨離開后,陸景曜的本能又復活了。
天知道陸景曜忍受了多少痛苦。
余笙幫助陸景曜之后,才意識到她做了一件多么大膽的事情。
哦我的上帝!
她像鴕鳥一樣躲在枕頭底下,臉漲得通紅,盡管陸景曜在叫,她還是不肯出來。
陸景曜看到那個女孩又害羞又尷尬,就把他翻個身,低低地笑了笑,把他抱在枕頭上。
“有什么好羞愧的?妻子幫助丈夫解決本能,自然公正!”他對著懷里的小女人咯咯地笑。他還沒說完,一個柔軟的羽毛枕頭就被推到了他面前。
“不行!絕對不可以!”
余笙一臉怒氣,拿起枕頭塞住陸景曜的嘴。
那人不好意思地說,要不是他……如果不是他。
想想剛才陸景曜和那個好聲好氣說那些也不害羞的話,余笙臉上就忍不住發燙。
陸景曜的眼里露出了笑容。
他一把抓起余笙塞住的枕頭,不慌不忙地一拉,尖叫著撲到他懷里。
“老婆你是我的啊!在這種情況下,我認為這是針對我個人的。”他微笑著站了起來。
余笙尖叫著表示反對,他們倆在一起又笑又鬧,一時間房間里充滿了溫暖、快樂的笑聲。
他們玩到半夜,余笙在陸景曜的懷里睡著了。
“老公……”
余笙在睡夢中喃喃地念著陸景曜的名字,她那白白的小臉上洋溢著溫暖幸福的微笑。
她不知道陸景曜會和她玩這么久。
雖然男人說他是白領,但余笙總覺得他有一種沉穩的氣質。
余笙以為這是因為他是經理,總而言之,看樣子一點也不像一個能對她這樣大驚小怪的人。
但事實上,陸景曜和她玩得很開心。
余笙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不是個孩子了。
與陳安晨在一起,他總是關心形象,而余笙只能壓抑她的活潑脾氣,變得優雅。
就連自己真正的氣質也不能隨意表現出來,余笙一次又一次地問自己,是否真的要選擇這樣一個富有魅力和受人尊敬的家庭生活。
但她對陳安晨的愛使她愿意忍受。
可沒有辦法的是,她忍了,卻換來了無情的背叛。
陸景曜這才痛快淋漓,讓余笙知道,她還像這樣過著平民自由的生活!
讓優雅見鬼去吧!
余笙在心里做了個鬼臉,在那人的懷里睡著了。
過了幾天,她熟悉了陸景曜的氣味。
“老婆,以后請多多指教。”陸景曜嘴上掛著微笑,聽著她睡夢中的囈語,身體前傾,在她微微張開的唇上印上一個吻。
余笙一直睡到將近中午。
她身邊沒有陸景曜,枕頭上有一張便條,說他要去辦公室辦事。早餐和午餐已經為她準備好了,放在桌子上。
便條上還有一個可可愛愛的笑臉,余笙一想到陸景曜那張英俊的臉,不禁哼了一聲。
她穿著拖鞋走出了房間,果然發現了那個小餐廳,桌子上擺滿了食物。
余笙的眼睛里充滿了笑意。
她坐下來,吃了一大口小米粥。天還很暖和,顯然陸景曜準備的時間不長。
其他的午餐也是如此。
尤其是陸景曜煮了一碗雞湯,喝起來還是熱的。
陸景曜好像才出去一會兒。
真的,這個男人把她養得像豬一樣嗎?這時,他以為食物會涼了,他以為他會一直睡到什么時候啊!
余笙抱怨著,甜甜地笑了。她吃了溫熱的小米粥,把旁邊黃色的奶黃包都吃了。
把剩下的食物放到碗柜里,余笙想了想,站起來,走進自己的房間,把衣服放好,然后走出門去。
一朵小花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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