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和陳安晨,又算什么?”
說到陳安晨,沈卿卿更加得意了,假模假樣地拍了拍余笙的肩膀,臉上滿是惋惜的神色。
“這件事可不能都怨我,誰讓你們兩人出了事,他醒來只記得我了?醫(yī)生都說這是意外,但我不這么覺得,他一定是之前就在關(guān)注我了,否則怎么會這么瘋狂地追求我呢?”
伸手對著陽光,余笙看得很清楚,在沈卿卿的手上有一枚碩大的鉆戒,刺痛了她的眼睛。
余笙慘然一笑,跌跌撞撞離開。
容創(chuàng)地產(chǎn)作為一個高端住宅區(qū),進出都是刷卡。
刷了卡,余笙面無血色的靠在電梯墻上,就在這時,有人進來了!
余笙看見陸景曜那的一瞬間,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
“陸景曜……”
她哭得聲音發(fā)抖,極需發(fā)泄情緒。
男人眼神一暗,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一片溫軟便迎了上來。
如蜻蜓點水般輕輕的一吻。
余笙反應(yīng)過來時,整個人都是懵的,臉跟耳朵都火燒火燒的。
很快的,她便蹲坐在電梯里小聲的嗚咽。
如果有人看到她這樣,她就活不下去了!
余笙是個傳統(tǒng)的女孩。
即使是戀愛中的陳安晨也不允許他和自己太過親密,更別說在電梯里大膽地親吻陸景曜了。
事實上,陸景曜不會讓任何人看到她那樣。
她所有的好東西都屬于他!
陸景曜不知道余笙會對他產(chǎn)生如此大的影響,以至于他會像一個小男孩那樣,完全失去了對事物的判斷力,幾乎失去了理智。
電梯還沒到,陸景曜就抱著余笙走了過來,按下了上一層樓的按鈕。
哼。
電梯微微搖晃了一下,然后慢慢上升。
余笙的心往下一沉,她狠狠地揍了陸景曜一頓,把他推開,叫道:“你這混蛋!”
他怎么可以這樣呢?
在電梯里。
他覺得自己怎么樣?他知道電梯里有監(jiān)視器嗎?這讓她做了什么?
余笙不知道,陸景曜還有個隱藏身份,黑客。
不管他在哪里,都會立即闖入監(jiān)視設(shè)備,抹去他的蹤跡。
這樣她就不用擔(dān)心被人看到和陸景曜在電梯里了。
余笙一想到自己被人看得如此放蕩,就心碎了。
“你怎么可以這樣……嗚…你以為我是什么人!你走!我不想再見到你!”
“我很抱歉。”陸景曜知道他錯了,但當(dāng)時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他不顧余笙的掙扎,走上前去,把那她抱在懷里,不讓她打他。
“你可以打我,也可以罵我。我做錯了。我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如果我把你抱在懷里,我就沒有辦法了。”
陸景曜真誠的道歉讓余笙的心情好了一些,尤其是聽了之后,她不禁感到有點甜蜜。
他對陸景曜的影響,真的那么大嗎?
“是。”陸景曜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壓低聲音點了點頭,用一雙烏黑的眼睛盯著她。“笙笙,你可能不知道你對我的影響有多大。”
即使在那個人還活著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這樣瘋狂過。
陸景曜不假思索地?fù)е囿希吐曊f:“笙笙,我是個男人,是真正的男人。”
陸景曜的話使余笙大發(fā)脾氣。
“監(jiān)視呢?”
余笙的聲音里有一種微弱的哭泣聲,她無法接受被人看見,甚至被趕出家門。
媽媽和爺爺看見他們會很生氣的!
“沒問題。我正要上樓時,發(fā)現(xiàn)電梯監(jiān)視器壞了。沒人會看到的。”聽到她憂心忡忡,陸景曜松了一口氣。
他在哪兒,怎么可能有人監(jiān)視他,除非他不能和他的女人說話。
余笙聽了這話,松了一口氣,最后用柔軟的腳走出電梯,被陸景曜抱了出去。
在這之后,余笙就不能再對陸景曜好了,尤其是在她知道他喜歡她之后。
她和陳安晨分手了,但她無法讓自己這么快好起來、這么順利地接受另一個男人,即使是她認(rèn)識不到兩天的那個男人,也無法和他發(fā)生親密的關(guān)系。
回到房間,她主動提出睡在客房里。
陸景曜穿著衣服朝浴室走去,回頭看著她。
那人的眼神很危險,余笙勉強咽了口唾沫,就在她要說什么的時候,陸景曜點點頭說:“是怎么?”
余笙又吞下。
余笙不知道該說什么,如果陸景曜堅持要她履行她的婚姻義務(wù)。
過了一會兒,她站了起來,走到那人身邊,伸手去拿他的外套。“我來幫你拿。浴室里有水嗎?”
余笙用陸景曜最喜歡的沐浴露的清香洗完了澡,覺得自己仿佛被香味包圍了。
陸景曜的眼睛突然變得危險起來。
但是他沒有動,以為余笙剛才說過要睡在客房里。他看著她把衣服整齊地放在浴室的晾衣繩上,然后轉(zhuǎn)身去試水。
由于浴室里的潮濕和霧氣,余笙的薄睡衣緊貼著她,突出了她瘦小的曲線身材。
陸景曜的眼睛越看越深。
“嗯,水剛剛好,你……”
余笙一轉(zhuǎn)身,陸景曜就把她抱在浴室旁邊的大床上。
“不!”余笙還沒來得及叫喊和掙扎,那人低低的嘶啞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給我一個擁抱,老婆,給我一個擁抱,我保證不動你。”
也許是因為她把頭埋在脖子里,男人的聲音沙啞帶著大男孩撒嬌的暗示,讓人不忍拒絕。
余笙很震驚。
她咽了咽那聲尖叫,猶豫地說:“陸景曜?”
“好吧。”陸景曜用低沉的聲音回答。
余笙看到他只是緊緊抓住自己不放,于是停止了掙扎。
猶豫了一會兒,她慢慢地用雙臂環(huán)抱著前面的男人,低聲問道:“你怎么了?”
“沒有。”那人說沒有,但他的語氣顯然很不高興。
余笙想再問一遍,忽然聽見那人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而堅定。
“一個月。”
“笙笙,我給你一個月的時間,讓你忘掉這件事,跟我重新開始!這個月我不能碰你!但一個月后,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和陸景曜永遠在一起!”
“不要說不,也不要說其他的!所有的反對都是無效的!你是我的妻子!我有你!不要去想那些沒有愛的人!陳安晨配不上你!”
一朵小花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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