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愣了下還是看著權清紋,等著她下命令。
“我說的話是不是不管用!”權清堯微微挑眉。
權清紋朝著五哥點了點頭,“聽權家繼承人的意思。”
“是。”
幾個小時之后,白羽顏從房間里出來。
“怎么樣了?”權清堯已經換了身衣服,依舊是白襯衣西裝褲,露出頸脖的部分“吻痕”明顯。
白羽顏摘掉臉上的口罩,放進大褂服口袋中,雙手插在口袋說:“靜養就行了。”
權清堯這就要進去,白羽顏喊道:“三少。”
“還有什么事?”權清堯少了點耐心。
“靜養這段時間不適宜劇烈運動。”白羽顏對上他深渦般的眼眸,面無表情地說。
權清堯見她話里有話,“不能劇烈運動是什么意思?”
“三少,你明白的。”白羽顏的視線掃過權清堯白皙的頸脖,很快就低下了頭。
權清堯忽然笑了,笑意沒有直達眼底,“我不明白。”
白羽顏沒敢再說話。
權清堯進了臥室。
蘇悅還坐在花園的宴會中,周圍空蕩蕩的只剩下客人吃剩下的殘羹冷炙。
之前聽到尖叫聲的時候,蘇悅也跑過去看怎么回事,就只看到權清堯抱著林秀往主樓走去,臉色繃得很緊,鬢間冒著汗。
如果說林秀是他逢場作戲的女人,她還真不信。
“你今晚恐怕是等不到你未婚夫下來了。”陳遼凡踱步過去,毒舌。
蘇悅聽得想咬人,“還沒有宣布我成為他未婚妻,他也算不上我未婚夫呢!”
陳遼凡笑道:“不是說今晚原本要宣布的嗎?可惜,出了點事情。”
“你這么幸災樂禍干什么呀?我不和三少訂婚,你能撈到什么好處?”蘇悅心里委屈著,說著說著就紅了眼。
“就是開心。”陳遼凡從桌上扯過紙巾遞給蘇悅。
蘇悅拍掉他的手,“不要你的虛情假意。”
“三少的真情實意倒是給了別人。”
“陳遼凡,你夠了!”蘇悅眼淚掉的更厲害了,妝容都花了。
陳遼凡給她倒了杯紅酒放在她面前,“借酒消愁。”隨之拉過椅子坐在了她的對面,看著她。
蘇悅一口氣喝干了,露出痛苦的表情,但很快又給自己倒了一大杯。
“我小時候見過三少,后來我出國讀書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等我回國了,他卻也出國了,就這么錯過認識的時機。如今剛一見面,身份卻成了未婚夫妻,他不適應也正常。”蘇悅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難過,她明明沒怎么和權清堯接觸,卻仿佛已經愛了他很久。
蘇悅抿了口酒,笑了笑,“不過沒事,今后至未來,他們都是綁在一起的人。權老爺子說了,只有我能成為權三少爺的妻子。”
陳遼凡聽不下去了,站起身,“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不走,我爸和我哥都讓我走我就是不走,你讓我走我憑什么就走啊。”任性的大小姐蘇悅借著醉意撒起潑來。
陳遼凡強行扶著蘇悅走,蘇悅不停掙扎就是不配合,他干脆就橫抱起蘇悅帶她離開。
夜深,林秀沉睡著。
權清堯站在窗邊看著花園,這時有人敲門,“進來。”
五哥雙手遞上一個手包,精致白色手包沾染了泥土,看上去有點臟,“下人在花園里撿到的,應該是林秀小姐的,手機在里面一直震動。”
權清堯接過從包里掏出手機,看到是周景陽打來的電話,他唇線一抿有點反感,卻還是接了電話。
電話那端傳來周景陽急躁的聲音,“秀秀,你現在在哪里?”周景陽已經打了無數個電話,但是一直沒有接通,此時他的心情已經很浮躁了,語氣甚至有點沖。
權清堯沒有情緒的說:“我是權清堯。”
“怎么是你?秀秀呢?”
“她想著沒有辦法接你的電話。”
“權清堯你把她怎么樣了?”周景陽急了。
“我要是想把她怎么樣,哪輪到上你。”權清堯冷哼,“你管好你自己,別以為沒有其他人知道你和姓徐的那女的事情。”
周景陽慌了,“你.......”
“想問我怎么知道?”權清堯語氣輕蔑,一點不把周景陽放眼里。
“你怎么知道?”周景陽問了。
“沒有我權三少不能知道的事情。”權清堯說完就掛機,然后關機,將手機扔給五哥。
“把這個包洗干凈。”他道。
五哥點頭,轉身走出了臥室。
林秀醒來時,頭脹痛。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好像身體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有點麻。她試圖轉了轉身子可是發現手臂特別疼,忍不住低吟了聲,一臉痛苦。
“你別動。”權清堯按住了她的肩膀。
林秀昂頭看著他長出胡渣的下巴,昨晚的事情像是放電影一般在腦海中浮現,她第一反應就是問他,“你沒事兒吧?”她記得那個人是沖著權清堯來的,說要讓權清堯死。
權清堯說不出心底的滋味,搖了搖頭,“有事的人是你。”
林秀看向發疼的手臂,她的右手包扎地像個粽子有點笨重,“我不是好好的嗎?又沒死,我從小到大受過大大小小的傷都沒事,命硬。”
權清堯看著林秀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心疼,他捋了捋他額間的幾縷發絲,嚴肅地說:“以后保護別人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
“你不是別人啊。”林秀順嘴道。
說完之后她才發現這句話太意味深長了,咬著唇想著解釋地話,想說他在她心中是不一樣的存在,他是她的親人。
“哪怕是我,也不行。”
林秀不語。
權清堯厲聲道:“聽到沒有!”
林秀怕了他了,乖乖的點了點頭。
權清堯滿意了,問她,“餓了嗎?”
林秀望了望這個房間,有點尷尬地說:“我想去洗手間。”
權清堯指了指,“在那。”
林秀立馬掀開被子起床往洗手間走去,權清堯坐在床邊看著她笨拙的樣子,她如今右手不能用只能動左手,動作難免生硬,“需要我幫你嗎?”
已經走近洗手間的林秀探出頭來,說:“休想吃我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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