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晃著沉重的腦袋往旁邊看過去,視線模糊的她用力閉了閉眼睛,這才注意到原來這個洗手間里有一個男人!
她和他之間隔了一塊磨砂玻璃,她透過玻璃隱約可以看到他健碩的身體,他雙腿修長有力,膚色健康,小腹緊繃,好像還有六塊腹肌,這讓林秀臉色發燙心顫不已,呼吸都變得急促。
此刻心口像是被一千只蟲子啃咬發癢的林秀,想要控制自己,可是她的腦海中卻充斥著一個念頭就是:撲倒他!
“看夠了嗎?”男人明顯隱忍著怒氣。
林秀面色潮紅,因藥效不斷發作她緊咬著雙唇,跟身體的燥火做著對抗,“我如果說沒看夠呢!”
“給我拿浴巾過來!”男人不悅地命令。
這個男人真的一點都不可愛!
林秀很想走人可是身體的狀況讓她根本走不了,她強忍著身體的不適扯過旁邊掛著的浴巾遞過去。
男人扯過浴巾圍在腰上就從里面走了出來,林秀撐著洗手臺抬眸看去,與他四目對視,他眸光晃動泛著冷意,她卻覺得他特別的眼熟。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可是他為什么就長得那么像他。
“權清堯?”林秀撫上了他的面頰,微涼的觸感讓她舍不得收回手了,“是你嗎?”
男人看著地上的用品,眉頭一蹙,壓低了嗓音問:“你打算在這里用這些玩意兒做什么?”
林秀卻大膽的摟住了他的頸脖,像是沒有聽到他的問話,忽然埋首在他的肩膀上哭了起來,還在他懷里難受的擰著身子,像極了一個鬧脾氣不安分的孩子。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嗚......你去哪里了啊?........我好想你.........你到底去哪里了?”語無倫次的林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男人怎么掰她的手,她都死活不肯放開,他只能放棄。
“你想要什么?”男人一雙鷹眸緊盯著她的面容。
她已經無力思考,說不出完整的話語,只知道面前這個是可以讓她安心的男人,她相信她不會傷害她。
林秀頭痛欲裂地睜開眼,用手掌心揉了揉太陽穴,看到眼前一大片白色的紗簾,
這里不是她的家?
她這是在哪?
為什么她的身體這么酸痛?
她閉上眼用力去想發生了什么事情,昨天各種畫面涌入腦海,腦袋疼得更加厲害了。她為了救周景陽去求周景陽上司肖總幫忙,卻不想被肖總下藥,她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凌亂之下跑進了一個房間,然后后面的事情她記得并不清楚。
她斷片了!
林秀撩起被子看了眼,瞬間想要哭。
林秀舉起拳頭敲了敲自個的腦袋,回憶著昨晚的事情,好像她碰到了權清堯,然后她好像跟權清堯發生了關系,記憶的畫面太模糊,模糊到讓她懷疑真假。
可是怎么會是權清堯呢?
不是他不是他。
林秀自我催眠。
她睡了誰都不能睡了權清堯啊!
林秀扭過頭看向床的另一側,空蕩蕩的沒有人。
洗手間里傳來嘩嘩地水聲,林秀嚇得從床上起來,一不小心就滾落到了地毯上,腦袋撞上chuáng沿疼得她齜牙咧嘴,可是卻不敢發出一點聲響,眼淚都從眼角飆出來了。
她坐在地上扒過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目光觸及到床單上的血漬,頓時又恨又委屈。
她穿戴好衣服正想要從地上站起來的時候。
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
林秀不想知道昨晚的男人是誰,這種羞辱的事情她一點都不想面對,她選擇逃避,從酒店房間里逃走了。
男人從洗手間出來,正巧就聽到酒店房門砰的一聲巨響,他看了眼凌亂的床,微瞇起眼眸。
他目光落在地上的女士包上面,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撥打了個電話。
陳遼凡接到電話來到酒店房間后,就翹著二郎腿像個二大爺似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正優雅地吃著早餐的權清堯,指了指權清堯的頭,“你這后腦勺怎么回事?”
權清堯的后腦勺貼了塊紗布。
“瘋女人打的。”
“昨晚這有女人?”陳遼凡幾乎是從沙發上跳起來,跑向臥室,可是讓他失望的是他根本沒有看到女人。
“你開葷了?”陳遼凡雙手抱膝倚靠在墻邊,壞笑著問,
權清堯想起昨晚的事兒就蹙起了眉頭。
美人宜修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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