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飛被嚇到,愣愣的看著頭頂的男人:“程警官,我剛剛不是都認罪了嗎?”
這位執法人員怎么這么了兇神惡煞?
程隊眼神堅定鋒利的看著夏一飛不錯過她一絲一毫的小動作。
他繼續審問到:“少跟我玩花樣兒,你不要避重就輕。沒那么容易!”
夏一飛一聲不吭。
程隊看他不松口,就只能來硬的了,大手將夏一飛沈小姐提供的證據一甩嘩啦啦。
“啊----”
夏一飛害怕的尖叫起來,兩手抱頭瑟縮成團,活像個可憐的小動物。
“你是不是勒索陸氏集團的總裁七千萬錢財?是不是對方沒答應你你就又開始拍裸照為要挾?全都給我老實交代!”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我打昏了他 ,然后……然后什么都沒拿就離開了。”
程隊臉色更黑了:“你傷害了陸總勒索了陸總! 你繼續倒持沉默吧,但是你說的每一句話將成為呈堂公證。”
陽明山頂。
黑色瑪莎拉蒂從庭院里駛了出來,楚慎開車,陸維桐坐后排,一身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優雅貴氣,只是他的神情略顯淡漠。
車子剛提速不久,手機就響了:“東閣。”
儲東閣有點猶豫,想說又不敢說:“陸少,昨天我發現了件非常奇怪的事。”
“什么事?”
“沈娜娜把你被襲擊的視頻拷走了。”
昨晚那位大小姐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一上車就捂著鼻子哭,然后又說自己手機沒電了要給弟弟打電話。他正在開車,就把手機給了沈娜娜,回到家里才發現,她竟然利用騰訊把那段視頻從他手機上傳走了。
陸維桐眉頭輕輕一鎖,沉默良久,淡淡地說:“無妨,媒體那里你處理好。”
“......好。”
楚慎看了看后視鏡,陸維桐依舊眉峰輕蹙。
“陸少,待會兒和沈氏簽約,沈小姐應該也會到場,一切......要以大局為重。”
也許沈娜娜只是心疼自己未來的老公,留著看看而已,畢竟視頻里陸維桐是個受害者,就算傳出去了對他一點危害都沒有。
陸維桐垂下了眼眸,冷冷地說:“慎,你話太多了。”
抬腕看了看表,已經三點十分了,三點半的那個合約,他志在必得。
車行了五分鐘,陸維桐的手機又響了,這回打電話的人是藍玉堂。
他依舊風輕云淡:“維桐,有件事東閣不敢說,但我覺得應該讓你知道......沈娜娜舉報了你那小女友,貌似佳人正在局里受苦呢。”
陸維桐僵住了。
半裸脂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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