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飛知道他這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誰叫這餿主意是她出的呢?
她扯了扯唇角笑得有點勉強:“其實,不拍也行的。”
“不行!”
陸維桐斬釘截鐵,摸出手機抱著赤裸的夏一飛“咔擦”照了一張。
他白色西裝英俊瀟灑,懷里的女人卻一絲不掛表情扭曲,雖然他還算人道的僅拍了胸部以上,卻直接讓夏一飛輸?shù)皿w無完膚。
“加個微信我照片傳給你。”
“不要!”
夏一飛氣得鼻子都歪了,她當時要拍艷照是想阻止陸維桐訂婚,結(jié)果現(xiàn)在她自己艷了人家沒艷,所謂的艷照對她來說失去了任何意義。
“乖,聽話。”
見她拒絕加自己微信,陸維桐嘴巴湊過來就在她臉頰親了一下。
夏一飛連忙別過頭去手機立即被抽走,陸維桐靈活的操作了一下把手機塞還給她,飛快的交代著:“我現(xiàn)在要下樓去處理點事,你在床上等我,哪也不許去!”
“走吧走吧快走吧!”
夏一飛揮了揮手,再和他呆下去,她今天就得廢在這了。
陸維桐被她的動作逗笑了,摸了摸她的頭,像主人摸小狗一樣。
夏一飛惱了,咬著牙:“別摸我,也不許笑!”
“以后還要摸的......不過我在想,這棟別墅該叫個阿姨來幫忙了。”
在國外他一個人住慣了,喜歡獨立自主的生活,但是現(xiàn)在情況似乎有了變化。
看了眼夏一飛光裸泛紅的后背,他思索著接下去的安排。
夏一飛自然是沒再理他。
“不許把我刪了!”
陸維桐命令完了后戳了一下她的腦袋,一條滿是男人氣息的被子蓋在夏一飛身上,他又順便卷走了夏一飛所有的衣服,留給她一個瀟灑的背影,推門走了。
“喂!衣服給我,喂----”
夏一飛躲在被子里恨得直砸床。
缺個傭人!
難道他是打算留她在這別墅里做傭人不成?
夏一飛癟了癟下唇看上去非常委屈,能夠留在別墅固然好,可以后要天天給陸維桐洗褲衩......
心塞了幾分鐘,正打算下床找件衣服來穿,臥室的門被敲響了。
她戒備的連忙縮在被窩里,如果來人是陸維桐她并不害怕,但如果不是呢?
不敢猶豫,她趕緊跳下床去翻陸維桐的衣柜,隨便找了件白色襯衫套上,這才舉著窗前的一個陶瓷花瓶躡手躡腳的走向那扇門。
“誰?”
那一瞬間,她覺得腦袋發(fā)麻心跳暫緩。
“小姐,是我,萬阿姨,這棟別墅的傭人。”
門外走廊里站著一位五十來歲的婦女,短發(fā)收拾的干凈利落,穿著白色的工作服,很專業(yè)的樣子。
門開了條小縫兒,萬阿姨將手里的衣服袋遞進去:“小姐,這是陸先生給您準備的衣服,您看尺碼是否合身。”
“謝謝。”
夏一飛對陸維桐的辦事效率佩服的五體投地。
剛要關(guān)門,萬阿姨和善的聲音又傳來了:“先生說了,以后小姐有什么需要隨時可以吩咐我。”
夏一飛眼神一凝,原來陸維桐不是讓她做傭人,而是給她找了個傭人!
明明想不在意的,心頭還是抑制不住的被溫暖了一下。
小手翻了一下衣袋,瞬間從臉紅到腳趾,陸維桐連她的文胸都準備了,還特么的尺碼賊準的。
“陸維桐,你到底是摸過多少女人的胸部才練出來的這種毒辣的眼光?”
底樓大廳,派對已經(jīng)結(jié)束,賓客們被儲東閣和幾個黑衣青年陸續(xù)送走,只剩下一身白色西裝的陸維桐還有兩名年輕男子。
一個是長發(fā)美艷的帥哥藍玉堂,一個就是陸維桐的左右手----楚慎,三人皆是器宇不凡。
“陸少,需不需要報警?”
楚慎一臉鄭重,那女人伙同兩個青年襲擊陸維桐的視頻他已經(jīng)看了三遍,在他守護的范圍內(nèi)竟然出了這種事,他深感愧疚。雖然事后儲東閣講明這是陸少的意思,他還是很不安,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
“不用。”
陸維桐眼皮子都沒抬,長指滑動著手機,在微信里給夏一飛改了備注:挫粉絲。
楚慎對陸少的決定很詫異:“那女人非常可疑,您是什么身份整個禾城的女人都知道,這么多年,無論是在國內(nèi)還是國外,想爬上您床的女人多了去了,但都沒有敢像她那樣出手攻擊傷害您的,所以您一定要特別小心。”
“嗯。”
依舊用那種淡淡的語氣,好像家里多了個居心叵測的女人跟多個寵物沒什么兩樣。
他陸維桐就不信了,一個女人在他這里除了錢還能圖到什么,而他,從不缺錢。
但是......眸光忽地一凝,他看到了夏一飛以前在微信里發(fā)的一張和陌生男子的合影。
指尖輕輕敲擊著屏幕里夏一飛的笑臉,眉頭蹙了蹙。
到底是什么原因會讓一個女人放棄自己的愛情和身體,不顧一切的朝他靠近呢?
楚慎不放心,輕輕提醒:“陸少,怎么處理抓到的那兩個人?”
陸維桐冷哼一聲:“交給警方,讓他們把牢底坐穿!”
“是!”
這才是陸維桐的風格!
只可惜事件的主謀。。。誰想到一向冷情的陸少竟會放她一馬。
楚慎和藍玉堂交換了個眼神,心情復雜。
難道是因為那女孩太像小軟了嗎?
所有熟悉陸維桐的人都知道,小軟就是他心底的一道梗。
陸維桐收了手機從身側(cè)拿出公司文件審視一下:“和沈氏何時簽約?”
“明天下午三點半。”
藍玉堂甩了甩長發(fā),唇角勾著邪魅的笑:“維桐,其實這次沈氏除了簽約之外,更想和陸氏聯(lián)姻。”
沈氏集團董事長沈昌華的大女兒今年大學畢業(yè),據(jù)說溫婉端莊大方得體。
“哦?”陸維桐冷笑,不置可否,“沈小姐今晚來參加派對了?”
這么重要個人,他竟然給忘了!楚慎抹了把汗:“來了。”
陸維桐垂了眸子不再多話,這是他回國后的第一個合約,成功簽訂的話對陸氏和沈氏兩個集團都舉足輕重的意義。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是!”
楚慎抱著一疊文件離開了,途徑旋轉(zhuǎn)樓梯的時候,復雜的朝樓上看了一眼。
“對了,有件事必須得提醒你......”
藍玉堂慢條斯理的攪動著手里的咖啡勺。
陸維桐抬高下巴等他把話說完,他這損友,最擅長的就是落井下石。
果然,藍玉堂嫻雅的放下小勺淺嘗一口,方才悠悠說道:“你那準未婚妻沈小姐,好像已經(jīng)上樓找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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