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處一下子竄出兩道長影,一個手刀把陸維桐劈昏后匆匆拖走。
夏一飛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掏出手帕擦了擦嘴,淡定的朝周圍看了一眼并無異樣后提著裙子跟著退場。
不遠處,儲東閣將一切盡收眼底,他朝身邊一個美艷的長發(fā)男子一敬酒:“玉堂,那小妞兒竟然有膽子動我們的陸少,我怎么越看越喜歡了呢?”
藍玉堂甩了甩及肩的長發(fā),笑得近乎邪魅:“我看,你還是擔心擔心她能否從陸少手里全身而退吧。”
夏一飛不知道,她從白妮妮車里下來的那一刻,她和她帶的兩個朋友的一舉一動都落在了無處不在的監(jiān)控里,所有的異常人員與動向,都被儲東閣一字不落的送到了陸維桐耳朵里。
眼下,陸維桐被于偉達和姚春輝兩人費力的拖到了三樓的某間臥房。
“飛飛,以后可別讓我們兄弟干這事兒了,我們可都是良民!”
“就是,萬一得罪了陸維桐,我們就死無葬身之地了,我可剛談了個妹還沒牽手呢。”
夏一飛一哆嗦,趕緊一人塞了五百塊錢:“不會有下次了,謝謝老同學(xué)哈!”
兩人見錢眼開,一把接過溜出了別墅。
暗處,儲東閣按著藍牙布置任務(wù):“目標出現(xiàn),兩人,全都拿下!”
“是!”
臥室里,夏一飛看了看倒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陸維桐,轉(zhuǎn)身找了一根帶子把他兩手綁在了一塊兒。
“對不起啊陸維桐。”
雪白的手指滑過剛毅完美的臉龐,指尖靈巧的描摹著男人深邃的輪廓,夏一飛嘆了口氣單手支撐在陸維桐頭頂上方,認真的打量著這個所有禾城女人都仰慕的男子。
暫時安靜的空間里,夏一飛的聲音不再是那種青澀,圓潤中尾音還帶著一絲絲的魅惑。
“誰教你不聽話呢?好看的男人不都是很好說話的么?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坐下來耐心的聽我說話?其實我也很有魅力的,不是嗎?”
手指將他的外套和襯衫都扯落到了腰際。
夏一飛想了想,又扯亂了自己的頭發(fā),將禮服的肩帶挑落,整個人側(cè)身躺到了陸維桐懷里,她看不見的角度,男人眉峰蹙了蹙。
調(diào)整好了一個和陸維桐親密的擁抱姿勢,夏一飛看了看頭頂陸維桐光潔的下巴,咬了咬下唇,終于將自己的衣服也解開扔在一邊,冰涼的身子一下子貼在了男人身體。
“陸先森,咱們拍兩張照片吧......”
她盡量說得風輕云淡,盡管眼眶微紅。
小手舉著手機,費力的調(diào)著鍵盤,一著急才發(fā)現(xiàn),竟然怎么都找不到自拍功能。
“你那手機沒有前置攝像頭,用我的。”
男人的聲音很慵懶,淡淡出聲提醒。
“哦。”
夏一飛真想聽話的去翻陸維桐的口袋找手機,意識到了什么之后,身子瞬間僵硬的如死魚一般。
“你什么時候醒的?”
她慌亂的從床上彈開,一手捂著胸口遮掩秀色。
陸維桐揉了揉發(fā)紅的手腕,帶子不知何時裂在床單上,他優(yōu)雅的起身披好衣衫,眼里似笑非笑。
“幾次三番的來接觸我,到頭來還是只會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你到底是有多缺錢?連個有前置攝像頭的手機都買不起嗎?前幾天給你那十萬花光了是嗎?我再給你五十萬夠不夠,一百萬又夠不夠?”
夏一飛臉色蒼白,事情敗露了,努力了不成功她無話可講。
“我不是為了錢!”
小手顫抖的扯著自己的裙擺,她還試圖去抓上衣,卻被男人一把奪取。
“不是為了錢?”陸維桐將手里的上衣一扔,朝她一步步的逼來,健美有力的身子一下子就將她整個人都攏在了陰影里。
夏一飛退無可退,被人家結(jié)結(jié)實實來了個壁咚。
“那就是為了色?”陸維桐歪著頭,笑得邪魅清淺。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不要總是挑戰(zhàn)他的道德底線,現(xiàn)在算什么?主動送上門來的美女嗎?
如果對方不懂得適可而止,那他不介意就順了她的意,要了她!
這傻妞到底知不知道,就算是他要了她也是白要的,他堂堂陸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是絕對不會為這種露水姻緣負責的!
他的信用和道德,只給自己在乎的人!
“不......是......”
夏一飛有些慌亂,臉紅脖子粗語無倫次。
陸維桐生得高大俊美,臉部輪廓深邃又無暇,每一寸肌膚都完美,每一個角度看都如畫,尤其是那對時而淡漠時而犀利的眼睛,是她這輩子見過的對漂亮的眼睛。
別說禾城所有的女人都仰慕他,他這樣的男人,拋卻身份僅憑這一副好皮相,就足以讓天底下所有女人都喜歡。
“嗯?是不?還是是?”
陸維桐的大手一把摟住她的腰,開始在她耳邊柔柔的吐氣兒,此時此刻,是個女人都會軟了骨頭。
夏一飛不經(jīng)人事,自然受不了男人的這般蠱惑,她縮著脖子整個人試圖往地上滑以躲避他的親昵,但是男人不許,大手緊緊的支撐著她的身子,強迫她與自己緊緊的貼著,不許閃躲。
“如果......”她吐字艱難,斷斷續(xù)續(xù),“如果我真是為了圖色呢?你會怎么辦?”
這回輪到陸維桐懵了,身子明顯一頓,低著頭用炯利的目光審視著懷中單純潔凈的小臉。
“太直接了。”
良久,他搖了搖頭,悶笑一聲。
半裸脂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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