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在學校這么囂張,你真就不做點什么?”
陸默寒眼角流露出蠱惑,他長得確實很英俊,一身休閑西裝穿出了雅痞的味道。
“也就是我們是高中同學,我才跟你說這些……”陸默寒將眼前的威士忌推給被他“關照”的這位高中同學。
“我……我……”一仰而盡,在加“料”烈酒的刺激下,憨直的他滿臉是汗,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短裙制服的女孩兒,竟然站起身來偷偷尾隨。
“柔君——我是真心喜歡你的……”男人小聲呢喃著,眼神已經渙散。
慫恿的人好笑的看著眼前即將發生的好戲,他骨節修長的手,撫摸著自己的酒杯,仿佛那是一件珍寶,穆柔君,你能跑出我的掌心么?
渾然不知自己已被人盯上的穆柔君一手端著托盤,一手緊張地拽了拽短裙,她一臉初來乍到的模樣,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個新手。
酒吧里形形色色的男人,不時的,用耐人尋味的目光,掃視過她,仿佛她就是一塊滋味正好,糯軟可口的紅燒肉。
穆柔君想著自己老實了一輩子,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而且,那個男人說過了,“放學就回去!”背著他出來,想想就有一股子涼意躥上背脊,激的她顫栗了一下。
經理艾倫陰陽怪氣的諷刺道:
“站著發愣,能賺到小費么,我們這種高檔的地方,客人十分紳士,快收起你這張小白兔的臉,真以為自己是什么總裁夫人了?”
總裁夫人……哪壺不開提哪壺!穆柔君始終有些怕怕的,仿佛預料到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她沒走幾步,倏然間被人拖拽了幾步,只聽“嘩啦”一聲,托盤里昂貴的特調雞尾酒全部散亂在地!
啪!
突如其來的巴掌打懵了穆柔君。
下一秒,她捂著左邊的臉回過神,就感覺一個身影鋪了過來,這個人竟然是想非禮她。
修長筆直又白皙的兩條腿,驀地接觸到一雙粗糲又肆意的大手,她結結實實地哆嗦了一下,涼意剎那間伴隨著忐忑而來,心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艾倫不是說……酒吧的客人十分紳士嗎?
“是你!”
穆柔君抬頭,看清襲擊之人的面貌,頓時又驚又怒,她思緒急轉,終于想起這人是誰,他跟蹤自己到這里?
逼仄的走廊過道里安靜極了,穆柔君的奮力掙扎反倒是加劇了對方的興致,恍惚的片刻,她感覺自己又挨了幾巴掌。
“滾開!”穆柔君不安又不忿地扭動著身體,企圖掙脫對方強勁有力的封鎖。
“你裝什么?反抗沒有用!”
穆柔君羞憤極了,瞧著對方興奮到扭曲,脹的通紅的臉,難過襲上心頭。
對方手好像鋼鐵一般,緊緊地掐住她脖頸的大動脈,一股子窒息感襲來,穆柔君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她覺得對方是要置她于死地,才20歲的小姑娘,何時見過這樣的事?
就連那個人,都沒強迫過她。
“你放開我!咳咳……咳咳……你這是犯罪,我一定會告你的!”
穆柔君掙扎著喊叫了起來,伴有劇烈的咳嗽,對方好似清醒了一些,對穆柔君的桎梏微微松了些,直到這會,穆柔君才想起來,她手里還攥著托盤,想到托盤,她舉起來,朝著對方的臉就拍了過去!
可惜……砸歪了,托盤被穆柔君甩了出去,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哐當聲。
下一刻,就聽不遠處傳來一道微妙又譏誚的笑。
“誰在那里?”禁錮著穆柔君的男人比她還要緊張,分明是做賊心虛。
走廊盡頭的陰影下,站了兩個看不清相貌的男人,其中有一個,穆柔君也認得。
那個人是——
她的債主,盛世筠,祥城首屈一指的名門繼承人。
眼見盛世筠目睹了這場戲碼,穆柔君滿臉羞憤,瞬間各種情緒飄過,但是,更多的是害怕,她還記得簽下債券書的那天,他說過的話——
“我不喜歡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碰,第一次,我會剁了對方的手,第二次,輪到你。”
“呵……”那人笑了聲,穆柔君十分緊張,她摸不透他的脾氣,那個人明明生的十分英俊,可是自己怕他。
她眼看著盛世筠身邊的人將猥瑣男拽倒在地,狂踹了幾腳,那人的慘叫聲十分凄厲,她別過頭,不去看那血腥的一幕。
“剁掉他的手。”
他長身如玉,即便在昏暗的光線中也顯得風度翩翩。
可說出來的話,卻血腥地駭人。
穆柔君將視線投向狼狽躺倒在地的男人身上,沉默了。
盛世筠的話并不是商量,那是命令,無需任何人回答。
“穆柔君,你、你放過我……”話沒說完,被人拖拽著離開。
盛世筠來到了穆柔君的身前,低眼俯瞰——
穆柔君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的,昭示著剛才的不堪,穆柔君臉色頓時漲的紫紅,她低著頭不去看盛世筠的目光,發生的事太多,她已經無法消化這些事,只能扯了扯身上僅剩的衣衫,不過沒什么用處。
“走吧。”盛世筠將她撈在懷里,無視她的衣衫不整和瑟瑟發抖。
將人塞進車里,盛世筠同來的年輕男人卻沒能上車。
“默寒,你回去吧。”盛世筠不咸不淡的說道。
“好的,小表叔,您慢走!”陸默寒微微的躬身,低垂的頭掩藏了他眼中的精光。
輕語浮沉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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