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傳你的練氣術修煉了嗎?”
陳光蕊摟著殷溫嬌笑著問道,早在陳光蕊與殷溫嬌大婚后,陳光蕊就將觀氣術與練氣術傳給殷溫嬌。
“還行,練氣術已經到達練氣中期巔峰,觀氣術也達到第二重眼入微風的境界。”
殷溫嬌舒服的躺在陳光蕊的懷中,沒有之前的嬌羞,不斷把玩著陳光蕊領口上的流蘇,笑著說道。
“中期巔峰!眼入微風!”
陳光蕊驚訝的看著殷溫嬌,沒想到殷溫嬌的修煉速度竟然比自己快這么多,比自己晚修煉這么多天,境界竟然比自己還要高。
“怎么了?”
殷溫嬌不知道為何陳光蕊為何這么驚訝。
“沒什么,沒想到溫嬌你的修煉天賦比為夫高太多了,我比你早修煉幾天,沒想到境界還沒你高,為夫慚愧啊!”
陳光蕊被殷溫嬌打擊到了,本來想著保護殷溫嬌,現在好像反過來了。
“我們是夫妻,哪有高下之分啊,再說了夫君不是說強身健體的嗎,我們又不是將軍沖鋒陷陣,不需要打打殺殺的。”
殷溫嬌一捏陳光蕊的下巴,笑著說道。
“是我錯了,我道歉。”
陳光蕊哈哈一笑,在殷溫嬌臉上親了一口,弄得殷溫嬌笑臉羞紅。
“老爺,前面有一個小鎮,現在天色將晚,我們是否在這里過夜?”
外面架著馬車的小廝問道,現在已經對陳光蕊的稱呼為公子轉為老爺。
“好,到前面找一間客棧我們住下,明早再趕路。”陳光蕊說道。
“是老爺。”
小廝架著馬車直接駛入小鎮之中,小鎮不大,只有一間客棧,客棧門匾上寫著六福客棧。
陳光蕊扶著殷溫嬌下了馬車,小廝架著馬車去客棧的后院,陳光蕊與殷溫嬌走進六福客棧,六福客棧立馬迎來一個小二。
客棧內人不多,只有四人,全都圍坐在一張桌子上,外表兇神惡煞的,陳光蕊與殷溫嬌一進入客棧,他們看了陳光蕊一眼,隨后把目光放到殷溫嬌的身上,眼中閃爍著邪光。
那幾個小廝回到陳光蕊的身邊,那幾位大漢才收回了目光。
“客官打尖還是住店?”小二笑著問道。
“住店。”陳光蕊笑著說道。
“客官,我們這里就剩一間中等客房,您看可以嗎?”
小二看著陳光蕊與殷溫嬌的穿著就知道非富即貴,恐怕陳光蕊會因為沒有上等客房而動怒。
“無妨,可以,再安排幾間客房給他們。”陳光蕊看出小二的心思,笑著說道。
“好嘞,客官您樓上請!”
陳光蕊與殷溫嬌跟著小二上了樓,進了乙字六號房。
“你們先下去休息一會兒,等晚上一起下去用食。”陳光蕊笑著說道。
“是,老爺。”
等幾個小廝走后,陳光蕊緩緩的關上了門,房間內火爐在燃燒著淡淡的火焰,房間內。
“夫君,我感覺這間店,有些不太對勁。”
殷溫嬌將身上的貂皮裘衣放在衣架之上,坐在旁邊的板凳上,倒了兩杯熱氣騰騰的茶水,推給陳光蕊。
“是有些不太對勁,尤其是那四個人看著應該不像是普通的百姓,而且進入小鎮沒見到一個人,不光是這間客棧,這個小鎮也不太對勁。”
殷溫嬌隨后站起身將陳光蕊的外套脫了下來,陳光蕊坐在桌子前輕輕抿了一口茶水說道。
“夫君你發覺了什么嗎?要不我們離開這里。”
殷溫嬌坐在陳光蕊的身邊擔憂的看著陳光蕊說道。
“沒有,就是感覺這鎮子與普通的鎮子不同,但是我說不出哪里不對勁,既來之則安之,這還在天子腳下,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我們就安心的住下,明早一早我們就啟程。”
陳光蕊輕輕抿了一口茶水笑著說道。
“你呀也不能粗心大意的,我們還是要小心一點。”
殷溫嬌整理了一下陳光蕊的衣服,笑著說道。
“好,今晚我不睡了,我給你守夜。”
陳光蕊拉著殷溫嬌抱在懷里,笑著說道。
“別鬧,外面有動靜。”
殷溫嬌從陳光蕊的懷里掙脫出來,小聲的說道。
“嗯?外面好像是起沖突了。”
陳光蕊聽見外面的吵鬧聲,緩緩的打開房門,陳光蕊與殷溫嬌站在二樓向大廳看去。
大廳之中那四名漢子正與跟隨陳光蕊的小廝正在吵鬧小二在拉架,大漢桌子上的菜肴已經散落一地,酒倒在地上酒水在嘩嘩的向外面淌著。
陳光蕊與殷溫嬌連忙的去到一樓,他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怎么回事?”
陳光蕊來到一樓看著地面一片狼藉,問向一名小廝。
“老爺。”
三名小廝恭敬的喊道。
“我們給您安排膳食,我們要了一盤孜然牛肉,這家店里就剩下一盤了,我先找了小二點完菜,然后這些人也要孜然牛肉。”
一名小廝在陳光蕊面前恭敬的說道。
“原來如此,真是抱歉,下面人不懂事,既然兄弟幾個想吃孜然牛肉,小二那就給兄弟幾個送上,再送幾個小菜還有好酒,給這幾位兄弟,算我賬上。”
陳光蕊笑著對那四個大漢道歉,緊接著對小二說道。
“行了,今天就給你一個面子,這事就算了。”一名大漢想了一會兒擺手說道。
“好多謝幾位大哥寬宏,你們幾個快跟幾位大哥賠不是!”
陳光蕊怒聲對那你幾名小廝說道。
“可是老爺。”
那幾名小廝有些不情愿的看向陳光蕊,不愿意給那四個大漢道歉。
“你們愣什么呢?道歉,沒聽見嗎!”
殷溫嬌站在旁邊直接給了那個說話的小廝一巴掌,嬌聲喝道,殷溫嬌就是不想讓他們認為陳光蕊脾氣好就是可以好說話的。
陳光蕊好說話,她殷溫嬌可不是善茬,殷溫嬌必須要教他們規矩,下人就要聽主子的。
“是,是!”
那三名小廝立即向那四名大漢道歉。
“行了,這事就算了。”一名大漢擺擺手說道。
陳光蕊與殷溫嬌走回房間,讓那幾個小廝將酒菜送到房間去。
“夫君,這事你怎么看?”殷溫嬌坐在椅子上問道。
“恐怕,這是個前奏,晚上我們要注意一些。”
陳光蕊臉色凝重,神情有些擔憂的看向窗外,天色已經完全的暗了下來,下起了毛毛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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