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元郎怎么了?”
殷溫嬌詫異的看向陳光蕊,不明白狀元郎為何眼神復(fù)雜的看著自己。
“無事,無事?!?/p>
陳光蕊從思緒中回到現(xiàn)實,連連擺手說道。
“這是我與狀元郎的信物?!?/p>
殷溫嬌從衣袖中拿出一塊五彩斑斕的小石頭,放到陳光蕊的面前。
這就是定情信物,陳光蕊現(xiàn)在應(yīng)該回一個定情信物,這樣就表明兩人正式確定了關(guān)系。
陳光蕊卻猶豫了,他還沒有進殿面圣,沒有領(lǐng)取封賞,他的身上沒有能夠拿得出手的信物。
“狀元郎信物的貴賤沒有區(qū)別只要心意到了就好,那顆石頭也只是我在河邊撿來的石頭,只是看著漂亮一直帶在身邊。”
殷溫嬌滿臉羞紅低著頭輕聲說道,像殷溫嬌這樣聰明伶俐的女孩,一眼就看出了陳光蕊得窘迫。
“那這個就作為我與小姐的信物吧?!?/p>
陳光蕊從袖口掏出一只毛筆,毛筆筆尖已經(jīng)已經(jīng)空了。
“這毛筆是從我讀圣賢書時便已經(jīng)陪伴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十幾年歲月了。”
陳光蕊笑著說道,這是他隨身攜帶的唯一的東西。
“我會保存好的?!币鬁貗汕f重的將毛筆用紅布包好,貼身收了起來。
“狀元郎快到時辰了?!?/p>
門外響起了護衛(wèi)官兵的聲音。
“殷小姐等我面圣之后,便來提親?!?/p>
陳光蕊收起五彩石頭,對著殷溫嬌一禮,笑著說道。
“我等著官人。”
殷溫嬌臉上緋紅一片,輕聲細語的說道。
陳光蕊駐足在巍峨的皇宮前,高大的玄武門展現(xiàn)出了磅礴氣勢,有著海納百川之像。
“參見狀元郎!”
玄武門前護衛(wèi)官兵齊齊半跪在地朗聲的喊道,聲音響徹云霄。
“諸位將士請起!”陳光蕊笑著朗聲喊道。
“謝狀元郎!”
護衛(wèi)官兵嘩嘩的起身,身上鎧甲碰撞的聲音都是整齊劃一,分列兩旁,神情嚴肅。
護衛(wèi)陳光蕊的官兵進不去皇宮,在玄武門跑出來一個小黃門,對著陳光蕊就是跪拜磕頭。
牽著陳光蕊胯下的白馬慢慢的走進皇宮,一般人想進入內(nèi)宮必須素衣進去,不能騎馬攜帶任何武器,而狀元郎卻有踏馬入殿的權(quán)利,可以一直騎馬到大殿門口,在下馬進殿面圣,這也是李世民愛才的一種表現(xiàn)。
“恭送狀元郎!”
陳光蕊騎著馬一走進玄武門,那些護衛(wèi)又齊齊的下跪,高聲的喊道。
“你叫什么名字?”
陳光蕊好奇的問向牽著馬的小黃門,不過是十來歲的小孩子,但是陳光蕊卻總感覺這小黃門不簡單。
“回稟狀元郎,奴才王伏勝?!?/p>
小黃門對陳光蕊異常的恭敬,回答一下問題還要跪在陳光蕊面前回答。
“王伏勝好像是唐高宗李治身邊的太監(jiān)總管?!?/p>
陳光蕊驚訝的看著這個小黃門,沒想到來頭竟然極大,他都不知道,在以后有可能權(quán)傾朝野,還會被武則天一上位第一個處死。
陳光蕊騎著白馬被小黃門領(lǐng)到一處大殿之前,陳光蕊借助敞開的大門依稀能夠看到里面沾滿了人,分兩邊站立,一邊穿官府,一邊穿鎧甲,應(yīng)該就是唐朝得到文武百官。
“狀元郎,請下馬。”王伏勝又跪在陳光蕊的面前恭敬的說道。
陳光蕊蹣跚的從馬上跳了下來,陳光蕊一下來,王伏勝就衿起了陳光蕊狀元袍的后尾,不讓陳光蕊的狀元袍落在地上粘上灰塵。
陳光蕊剛一走到大殿門口,就聽見里面一陣喧見。
“喧,狀元郎陳光蕊覲見!”
“小人陳光蕊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陳光蕊一直低著頭走,根本沒有看李世民,在唐朝時沒有官職之前是不能直視皇帝,如果直視皇帝會被視為大不敬。
“愛卿快快請起!”
“謝陛下!”
李世民的聲音響起,陳光蕊才慢慢站了起來,還是低著頭沒有看李世民,雖然陳光蕊想看看唐太宗李世民到底長得什么樣子,但是好奇心會害死貓的。
“愛卿不必多禮,你乃科舉狀元郎,沒有鄉(xiāng)間的那些規(guī)矩?!崩钍烂衤曇粼俅雾懫?。
“多謝陛下!”
陳光蕊對著李世民又是一叩首,再站起來時便抬頭看向李世民,李世民卻不像傳說中的溫文爾雅像個書生,而是更像一名豐神俊朗的將軍,劍眉星目,高鼻薄唇,如果除去身上的龍袍,端的是一個美男子。
“殷太傅有可能還不知,殷太傅為千金設(shè)下的比詩招親,已經(jīng)被我們的狀元郎成功一舉奪魁,恐怕現(xiàn)在狀元郎已然和殷太傅千金交換了信物了,真是一樁美事??!”
“今日得見愛卿朕心中十分欣喜,剛剛還聽說愛卿在鄉(xiāng)間作詩一首,真是妙極,狀元郎可是雙喜臨門啊,狀元郎可否再作詩一首,讓朕看看你的文采?”
李世民雖然在微笑,但是他身上的氣勢讓陳光蕊不寒而栗,更讓陳光蕊沒想到的是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李世民已經(jīng)知道了。
這讓陳光蕊想到了唐太宗建立的一個神秘機構(gòu),不良人。
“那小人就在陛下面前獻丑了?!标惞馊锕Ь凑f道。
陳光蕊站在大殿之中,思索的一會兒,慢慢的開口吟唱。
辛苦遭逢起一經(jīng),干戈寥落四周星。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里嘆零丁。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陳光蕊踱步吟詩,一曲吟完重新的站在李世民的身前。
“不知狀元郎此詩何解?”李世民問道。
“我希望我出生在我朝最危難的時期,而不是現(xiàn)在的盛世大唐,這樣我就可以為我朝還有百姓盡一份綿薄之力,把自身每一點血液都灑在我大唐的疆土之上,為我大唐鞠躬盡瘁死而后已?!标惞馊锕曊f道。
“好,好,好!”
“我大唐今有愛卿勝抵十萬雄兵!”
李世民連說三個好字,眼中充滿了對陳光蕊的贊賞。
“謝陛下。”陳光蕊跪拜謝道。
“免禮,你對殷太傅的千金,再做一首如何?”李世民笑著問道。
“榮幸之至?!?/p>
陳光蕊恭聲說道,陳光蕊再次緩緩的踱步,慢慢的吟唱。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曉鏡但愁云鬢改,夜吟應(yīng)覺月光寒。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好詩,好詩!”
李世民輕輕回味著陳光蕊剛剛做的詩,眼中光芒大盛,連連的夸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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