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炎彬醒過來的時候,席沛已經不見蹤影。
雖然昨天晚上兩個人都喝多了,但是宋炎彬很清楚跟自己上chuáng的是誰,他是圈內有名的花花公子,睡個女人對他而言再正常不過,但從來沒有一個女人睡完就立馬跑路,聯系方式都不留一個。
難道對方不知道他是宋氏娛樂的太子爺?就算不知道,憑他的長相和闊氣,有哪個女人不想跟他扯上關系?偏偏昨天晚上的女人悄無聲息的就跑了。
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只要找到白念北的女人,就不怕找不到席沛。
白念北開完會,一進辦公室就見宋炎彬癱坐在沙發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北哥…哎!”宋炎彬還沒來得及跟白念北打招呼,就見對方將桌上的文件夾往自己頭上砸了過來,嚇得他連忙伸手去接。
“你干嘛呀,差點砸死我。”
白念北松了松領帶:“你小子是不是該收斂一點了,回國這么久就知道玩女人。”
“哎呀,北哥,我昨天晚上還夸你開竅了,怎么今天你又變回來了?”宋炎彬將文件夾放到一旁,側過身來壞笑道:“怎么樣,我看昨晚那小姑娘挺水靈啊,你有沒有對別人溫柔一點?”
“整天沒個正行!”白念北走過來踢了宋炎彬一腳,“你昨天是不是跟席沛睡了?”
“哎…你下手輕點,疼死了!”白念北從小就練柔道,這一腳踢過來可不輕,宋炎彬疼得齜牙咧嘴的。
“我宋炎彬帶回去的女人,哪有不睡的道理?”
“喲,口氣挺大。”白念北將外套脫了下來,“連我老婆的閨蜜你都敢睡,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什么?!”宋炎彬差點把手中的茶杯給甩了出去,“我沒聽錯吧?!你說昨天晚上那小姑娘是你老婆?”
白念北點了點頭。
“不是…這”宋炎彬簡直不可置信,腦袋半天都轉不過來,“這都什么跟什么啊,你不會昨天跟人睡了一覺,就說她是你老婆吧?”
“沒,我們領了證但還沒睡。”白念北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我沒你那么猴急,有些事情循序漸進才有意思。”
“噗…”宋炎彬這下驚得連嘴里的茶水都噴出來了,白念北平日里清淡寡欲得跟個神仙有得一拼,今天居然能跟他說出這種話,特么顛覆了他的世界觀好么?!
“北哥,我說你沒啥毛病吧…”宋炎彬話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景然的聲音:“白總,顏小姐說有事找您。”
白念北轉頭看了眼宋炎彬,嘴角忽的漾起一抹弧度,對景然說道:“讓她進來。”
宋炎彬莫名的覺得心慌,白念北的小動作他最了解不過,剛剛他嘴角的迷之弧度絕對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就見顏明明氣沖沖的從門外跑了進來:“白念北,你知道宋炎彬在哪里對不對?!”
“他在我這,怎么了?”白念北裝作一臉驚訝的表情看向顏明明。
“你…”顏明明看見宋炎彬頓時心里燃著的那把火就燒得噼啪作響,走過來揚起手就打了宋炎彬一巴掌。
這一巴掌一氣呵成,力道和動作都堪稱完美,整個會議室都因為這“啪”的一聲巨響而陷入一種奇怪的靜默中去。
宋炎彬完全被打蒙了,好半天臉上的麻木才褪去,只剩下火辣辣的疼提醒著他這個巴掌的真實性。
“我靠!你丫瘋了是不是?!”宋炎彬伸手捂住臉,差點沒把眼珠子給瞪出來,從小到大他就沒挨過打,宋家是娛樂圈的龍頭老大,他又是獨子,在一干世家子弟中年紀最小,就連一向不茍言笑的白念北都是讓他幾分的,今天卻莫名其妙的被個小丫頭給打了,怎么能不叫他震驚?!
“宋炎彬你不要臉!”早上聽著席沛在電話里說的話,顏明明差點沒氣暈過去,她怎么也沒想到昨天晚上席沛會被這種花花公子給糟蹋了,這都怪她!
“我怎么不要臉了?!”宋炎彬被打得莫名其妙,他昨天還覺得顏明明是一長得不錯的小姑娘,怎么今天這小姑娘就敢甩他巴掌了?!
“你…你昨天怎么能乘人之危!”顏明明一把拽住宋炎彬的領帶,“我不管,你要對席沛負責!”
“我靠,”宋炎彬差點被顏明明給勒死,他怎么也沒想到這丫頭看著挺嬌小的,力氣倒真不小。
“松開!這是我跟席沛之間的事,你瞎摻和啥?”宋炎彬將領帶從顏明明手中扯了過來,一臉不耐煩。“再說指不定誰睡誰,你怎么就確定昨晚不是席沛覬覦小爺我的美貌,把我給強上了呢?!”
“你…!”顏明明本來就在氣頭上,現在聽宋炎彬這樣侮辱席沛,當即又揚起了手,驀地手腕卻被人給攫住。
“他們倆的事,你生這么大氣做什么?”白念北剛才一直在旁邊看著這個發飆的小女人,心里覺得好笑,面上卻又不能表現出來,他倒不知道這女人還有這么沖動的一面。
“他…”顏明明氣得臉都紅了,白念北看著她小孩子般的模樣差點沒憋住笑。
“好了,要鬧也該席沛過來鬧。”白念北將顏明明拉到自己身邊,伸手輕撫她的后背,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這個女人像只炸了毛的貓,他心情莫名的就愉悅起來。
“北哥,她居然打了我一巴掌!”宋炎彬這下不樂意了,他跟著白念北從小一起長大,什么時候受過委屈?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巴掌,他更心塞好不好?
白念北挑眉看了眼宋炎彬,漆黑的瞳仁里波光瀲滟。“我老婆打你,是你的榮幸。”
“咳咳…”宋炎彬感覺自己差點一口氣沒提起來,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白念北這塊萬年冰山什么時候說話這么肉麻了?
同樣被顛覆了世界觀的還有顏明明,她側身看著白念北,怎么也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更可怕的是她忽的感覺到某人的手自然而然的就攬住了她的腰,那灼燙的溫度讓她猶如芒刺在背。
小晶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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