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楚堯被兩人打了一頓,回去之后只覺得身上哪哪都疼,偏偏還不敢對韓家做什么,只能默默忍著,去醫院檢查了一番,并沒有什么大礙。
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覺得身上疼得難受,按耐住心里的怒火,在家里休養了一天,這才約了在私密的酒店見面。
“簡溪,你為什么要壞我的好事?我已經說了這些事等以后再告訴簡寧,你為什么在婚禮前把我們的關系告訴她?現在好了,所有的事情全毀了!”
簡溪還以為是有什么事,卻沒想到剛到就被人劈頭蓋臉一陣指責,聽清楚他的話,解釋道:“阿堯,我沒有啊,我怎么可能故意告訴她這些事呢?我真的沒有說!”
“那簡寧是怎么知道的?還說是你說的,騙我對她有什么好處嗎?!”見她不愿意承認,杜楚堯一怒,厲聲質問道。
“阿堯,我一直很聽你的話,我怎么可能違背你的意愿?”說著,大大的杏眼里盛滿淚水,柳眉輕蹙,貝齒咬著下唇,柔弱可憐地看著他,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一般。
見她這個模樣不像作假,之前也確實事事以自己為主,到底是有感情的,心里一軟,放軟了語氣,“真的不是你?”
“不是,阿堯,我從來沒有忤逆過你。”杏眸水光瑩瑩的看著他,眼里滿是被懷疑的難過,“姐姐肯定是故意這樣說的,想挑撥我們的關系,要是你相信了,她的目的就達到了。”
冷靜下來的杜楚堯聽她分析,覺得確實有可能,比起簡寧這個當眾悔婚的人,他還是更相信簡溪的話,點了點頭,看著她白皙臉上的淚痕,很是愧疚。
上前拉過她的手,兩個人坐在床邊,“溪兒對不起,我不應該懷疑你,我沒想到簡寧會騙我,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我知道,我不怪你,只要你還愿意相信我,我就很開心了。”簡溪仰起小臉,眉眼沒有一絲怨怪,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遮下眼里的冷意,“阿堯,我們都沒有告訴她,是不是她自己發現了什么?”
“也就只有這一種解釋了。”杜楚堯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不管怎么說,簡寧名下掌握著簡家大半的財產,現如今還嫁給了韓家,騙婚未成,他也不想再去蹚這場渾水,免得惹一身騷不好收場。
斟酌片刻,他道:“溪兒,要不然就算了吧,簡寧已經嫁給別人了,韓家我們也招惹不起,簡寧變了,不再相信我們,再去做什么只怕也沒什么意義。”
聽出來他的退縮,簡溪身軀一僵,狠狠地咬著下唇,眼里滿是不甘心,憑什么簡寧能有那么多的簡家財產,還嫁進了韓家,而她也是爸爸的孩子,卻什么都沒有。
“阿堯,不是我非要這些,只是姐姐手里那么多財產,爸爸卻什么都沒有,還要為公司忙碌,為她賣命,姐姐還要忤逆爸爸,我知道她不喜歡我和媽媽,但是我們真的不求簡家的一切,只是想有個完整的家。”
欲語淚先流,她輕聲哽咽,“現在因為姐姐的任性,你們家也不愿意和爸爸合作了,簡家元氣大傷,我不想為難你,你要顧全大局,所以不能明目張膽的幫我,我才想姐姐的財產或許能解決簡家的危機。”
簡溪先發制人,將自己的位置擺在最低,一心為父母考慮,為他考慮,不因此逼迫為難他,饒是再冷的心腸也不由得軟了下來,態度也沒有之前的堅定,眼里眸光閃爍,有些動容。
見狀,簡溪再接再厲,整個人窩進他的懷里,柔弱無骨的小手撫上他的胸膛,抬頭輕吻他的唇角,呵氣如蘭,嬌軟甜膩的聲音隨之響起。
“阿堯哥哥,好不好嗎?這是現在唯一可以解決兩家的最好辦法了,只要你幫我,溪兒什么都答應你,好不好嘛?”
溫香軟玉在懷,一雙小手在他身上亂摸,鼻翼微動,女生特有的甜膩清香足以讓他心猿意馬,更何況還嬌滴滴的撒嬌說任他處置,只怕很難有人能夠抵擋這份誘惑。
更別說杜楚堯早就和她親密接觸過,無比清楚她的肌膚有多嬌嫩,忍不住呼吸一窒,聲音喑啞,“溪兒別鬧,好好說話。”
知道他已經動了心思,簡溪垂眸隱下眸底的諷刺,抬眸間滿是希冀,“求求你了,阿堯哥哥幫...”
早已忍耐不住的杜楚堯垂頭堵住她嬌軟的唇,強勢掠奪她的呼吸,剩下的話全部消匿在兩人的唇齒之間,再加上簡溪的刻意迎合,杜楚堯欺身將人壓在身下,呼吸粗重。
屋內溫度升溫,郎情妾意,沒一會,衣衫盡褪,被翻紅浪。
男人的身體滿足了,自然也就更好說話了,答應簡溪幫她得到簡寧的財產。
“現在基本上已經撕破臉了,只能想別的法子。”杜楚堯眉頭一皺,一時不知道要想什么辦法。
“我也想過去求姐姐幫幫我們,但是姐姐回門那天的態度很顯然是討厭我們,我也不敢擅自去做什么,怕她會趁機奪走簡家趕我和媽媽離開。”她唇角微揚,似是不經意,“要是能有什么辦法讓姐姐只能嫁給你就好了。”
這一句仿佛點醒了杜楚堯,他猛地坐直了身子,若是簡寧跟他有了關系,她就只剩下一條路可以走了。
現在的家族個個愛護名聲,但要是簡寧變成別人口中不干不凈的人呢?簡家的股東怎么可能還會承認這個繼承人,而且她到時候只能嫁給他,作為她的丈夫,那些財產他也就有權力使用。
他輕聲在簡溪耳邊低語,將他的想法說了一遍,然后看著她。
“阿堯,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我也是女孩子,我知道那種...”她柳眉輕蹙,似是有些難以啟齒。
“溪兒,我知道你心軟,但是現在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你總是為她著想,她可有一份領情,還不管不顧的將我們的照片放出來,她這種人不值得你心軟。”
杜楚堯語重心長的勸說,見她艱難地點點頭,這才道:“我們到時候以同學聚會的名義約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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