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子,那女人是不是在看我?”時越瑟瑟發抖。
“越......越哥,好......好像是。”
“而且,而且,時總好像也在看你。”
時越:“......”完了完了,你說這女人怎么跟唐倩不一樣,自己的金主來了立馬換了副樣子,可是她呢!金主就在她身邊她還敢這么肆無忌憚地打量別的男人?
還有......二哥!你這么看我干什么!好嚇人的!
腳底跟扎了釘子似的時越和程梓想要掉頭就跑,但是在時凜忱冷的能凍死人的眼神下,他們更想報團取暖一起發抖。
遲了一秒,就見一個人形導彈朝他的方向發射過來。
時越,驚!眾人,驚!
唐瀟很滿意眾人的反應,演出更加賣力了些。
“時越越,我好喜歡你啊!能不能給我個簽名?”在時越面前緊急剎車,一副愛慕。
時越:“......”嚇死他了,他剛才以為這女人當著他二哥的面就移情別戀了呢!
深呼了一口氣。
“原來是要簽名啊,可以。”
手忙腳亂地從程梓包里拿出來一張明信片,嗖嗖兩下,將時越二字簽下。
而拿到簽名的唐瀟真的像一個粉絲一樣,抱著那張明信片啵啵親了兩口。
眾人:“......”時二少的英名真是被這個女人毀于一旦,這不妥妥的就是個沒有見識的花瓶?
時越求救似的看了一眼時凜忱,但是人家的眼神壓根沒在他身上。
時凜忱盯著唐瀟手里的明信片,臉色不怎么好看。
唐瀟親了兩口突然想起來什么,一轉身,時越像是受了驚似的往后退了一步。
“呃......你干嘛?”
“時越越啊,你能不能再給我簽幾張?這張我作為紀念好好保存,每天放在我的枕邊,你再給我寫幾張,我拿去賣錢,你不知道你的簽名可值不少錢呢!”
就算是什么大風大浪都沒見識過得時越也快要崩潰了,眼巴巴地看著時凜忱。
嘴唇微張,二哥,救命啊!
見時越不理她反而看著時凜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朝旁邊服務生的兜中拿出紙和筆,眼巴巴地遞到時越跟前。
“就簽在這個上面吧。”
時越十分為難地看著唐瀟手中的紙,正要接過,突然一只好看的手直接插過來將唐瀟手里的紙拽了過去。
“我的簽名,比他的更值錢。”一邊說一邊在那張白紙上寫下時凜忱三個大字。
唐瀟:“......”
“有病!”聲音十分低的咒罵了一句。
當時凜忱盯著眾人的目光攬著唐瀟的肩膀離開的后,時越終于松了一口氣。
“橙子,剛才那女人是不是說二哥有病?”
已經被嚇得雙腿打顫的程梓咽了一口唾沫。
“好......好像是。”
看著唐瀟的背影,時越忍不住想豎個大拇指。
給二哥還是那個瘋女人呢?
一個可能被豬油蒙了心,一個,膽大包天,當真是...絕配!
而被時凜忱強制帶走的唐瀟現在正暗自竊喜。
因為,她看到了坐在正位的那兩位老者,臉色實在是不好看。
對上時老爺子的那張蘊含著怒火的眼睛,唐瀟掙開時凜忱的手,笑瞇瞇拿過那古盒,一副狗腿子模樣遞上前。
“爺爺,這是我送你的禮物。”
看著唐瀟遞過來的盒子,再看看周圍不少人都想看他們家的笑話,還是忍著怒氣接下了。
“嗯。”
就這么一句,聽不出什么態度。
“爺爺,不打開看看嗎?這可是我挑了很久的!”
他還沒認這個孫媳婦兒,她倒一口一個爺爺?老爺子氣的都快要將這古盒砸在唐瀟頭上了。
最后一絲冷靜迫使老爺子掛著笑容將古盒打開,仔細看,那手還是顫抖著的。
“很好,我很喜歡。”連話都是咬著后槽牙說出來的。
重重的合上,擺了擺手讓人拿下去。
“爺爺,這尊玉佛,可是天下獨一份,花了我好多錢呢!心疼死我了,但是只要想到送給爺爺,也就沒那么心疼了。”
說著討好時老爺子的話,但是這話,眾人是怎么聽怎么覺得刺耳。
剛才那尊玉佛他們看見了,是一件好東西不錯,但也沒有這女的說的如此夸張,還天下獨一份?大街上有錢就能買到的好嗎?
而且這價錢,一千萬頂了頭了,這么兩個錢他們都不夠看的,這女人倒心疼了?
到底是小門小戶出來的,上不得臺面!
時二少今天的臉都被她丟光了!
不,也不能這么說,這女人放在今天在場的任何一個男人身上絕對是會當場就翻了臉的,倒是這時二少,眼里的溫柔都要快溺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瘋女人給他下了降頭,這時家二少看起來也不像是那饑不擇食的人啊!就連宮若熙那公認的A市第一名媛都沒能讓他多看半眼,這瘋瘋癲癲的丫頭,有什么好的?
沒有人知道,在他們眼里除了長相以外沒有半分優點的唐瀟,曾經,是這位時家二少在黑暗中的救贖。
不是唐瀟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是她,拯救了時凜忱的全世界。
將被眾人看作成徹頭徹尾大笑話的唐瀟拉回來,輕輕牽著她的手。
“爺爺,我帶著她先回去了,壽辰快樂。”
時老爺子簡直被氣得要吐血了,這一個個的!不孝的東西!這女人這么丟人他還護著?
眼睛到底怎么長的!
“你!”手指著時凜忱,氣得說不出半句話。
“時凜忱!你今天走出這個門,就再也別回來了!”
唐瀟腳步都頓住了,倒是身旁的時凜忱,停都未停的拉著她走。
其實在心里她還是覺得對不起時家二老的,將心比心,誰也不想自己養大的孫子被一個什么都不是的女人騙走的。
時凜忱,可是他們二老的驕傲啊!
上了車,他松開了她,胳膊肘撐在扶手上,有些煩躁地捏著眉心。
唐瀟看著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有的時候,她就是這么矛盾,狠下心來要報復他,當看到他頹然的時候,又心有不忍。
但再想起自己因他而死的父母,又堅定起來。
是你先不仁不義在先的。
“可消了氣?”
沒來由的這么一句,唐瀟陷入了沉默,前面開車的時一,也安安靜靜一言不發。
深暮寒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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