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魏梓封將唐瀟拉走,唐倩的精致的小臉上劃過陰狠。
這么長時間沒見,唐瀟這個貝戔人到底經歷了什么?現在就連一向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魏梓封都為她出頭?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雙拳緊攥。
唐瀟,我能將你踩在腳底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被拉走的唐瀟掙開魏梓封的手。
“謝謝,不過我并不需要。”
看著眼前女生這般絕情,魏梓封簡直就想罵街了,剛才自己路過也不知道哪兒根筋搭錯了,看到有人欺負這個新生就忍不住出頭了,這樣一來肯定有損他的威武形象,可是這個女人竟然說不需要?
左耳上的黑曜石耳釘折射著冷光,魏梓封的臉色也十分不好看。
“還真是個白眼狼,剛才就應該讓你被唾沫淹死。”丟下這么一句話,轉身離開。
他其實也是很郁悶的,這帝大有多少女人都巴不得和他沾上關系,倒是這個女人,腦子是不是有病?
付航經常說的那個詞兒叫什么來著?哦,對!叫欲擒故縱!
想到這兒,對唐瀟就多了一分厭惡。
時七根本沒料到他剛離開一會兒就出了這么多的事兒,唐瀟被圍攻了不說,還和那魏梓封扯上了什么關系。
他和時一唯一一點兒不一樣的就是,他不會逞強,也不會因為對唐瀟的偏見就故意對時凜忱隱瞞一些事情。
當即拿出手機就將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兒給時凜忱匯報了過去。
唐瀟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隊友給賣了,現在正在認真上課,時不時還被老師叫起來回答問題。
大學學習,老師們一般是很少叫人回答問題的,但今天這電算化老師怎么死盯著她不放?
見她那充滿不屑和厭惡的神色,唐瀟已經能猜到七七八八了,無非就是看到了網上的那些言論。
一次次被點名,同學們都等著看唐瀟回答不上來的笑話,可是,他們要失望了,老師也不信邪似的,甚至說出了很多超綱的問題,但都被唐瀟一一解答。
算不上和專業理論一字不差,但也有一番獨特的見解。
“你!坐下坐下!”
終于能安生的讓她聽完一堂課了。
她從小就沒有懷疑過自己的智商,雖是比不上那些著名大亨,但也足夠逆天了。
昨晚上她翻看的,還正是電算化的課本。
時七也被唐瀟的這波操作驚得一愣一愣的,時一那蠢貨不是說唐小姐就是個花瓶?雖不是大字不識,但一看就是個沒有文化的悍婦?
就這還沒文化?昨天是她第一天上課嗎?這么逆天!
看著唐瀟的身影咽了一口唾沫。
他心底隱隱感覺,原來他們的主子一直沒變,口味還是那么的......獨特。
S國際。
時凜忱看著手機上的一條信息,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
她自己選擇的路,哭著也得走完。
將手機放到一旁,又開始將所有精力投入到工作當中,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突然響起一道特殊的鈴聲。
瞥了一眼顯示的瀟瀟二字,迅速拿起。
唐瀟見電話通了但是沒有人說話。
“時凜忱?”
“嗯。”
他在啊,那不說話!
“你下班了嗎?”
她問完這句話,時凜忱才看了一眼時間,已經六點了。
“下班了。”
手頭旁的一堆文件,還有,秦風站在門口瑟瑟發抖。
秦風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主子剛才說什么?下班了?一個小時之前不還說今天要加班嘛!
咱們不敢問也不敢說,只能在時凜忱的威壓之下退了出去。
“那你來接我吧,我想去買點兒東西。”
這是她第一次,邀請他。
“好。”
掛了電話,我們的時總匆匆忙忙進了休息室,看著柜子里的衣服發了愁。
這邊秦風剛溜走就又被時凜忱叫了回去,以為主子終于想通事業比女人更重要了,卻沒想到會是這個場面。
“這套呢?”
“一般。”
“這個呢?”
“顏色太深了。”
“它呢?”
“太正式了。”
秦風看著時凜忱站在衣柜面前十分糾結的樣子,有些無奈。
“主子,我給你選的這幾套都不喜歡,那你得告訴我你是要參加什么場合吧?”
“酒會?慈善晚會?還是......”
“約會。”
秦風:“......”對不起,打擾了。
“這套吧,這套還休閑一些。”沒有那么嚴肅。
幾經輾轉,時凜忱終于選了那套休閑款的黑色風衣。
這是秦風給他買來的,這還是第一次穿,總覺得有些別扭。
“你確定這套?我覺得它把我襯的丑了點兒。”
秦風:“......”主子,以前你可不是這么龜毛的啊!
最后在秦風的一頓彩虹屁下,時凜忱終于出了門。
公司上下看著換了風格的時凜忱從面前走過。
突然有種感動,這可是有生之年難得一見的場面啊!
時總竟然穿休閑服了!
好帥啊!好帥啊!
那些女員工的眼睛都直了,還有幾個竟然沒出息的流了鼻血。
唐瀟并不知道時凜忱這邊兒的小插曲,倒是在校門口等的快無聊死了。
蹦跶一會兒,蹲一會兒,站一會兒。
這個點兒大家都沒課了,習慣結伴出來溜達溜達,但是一出校門就看著唐瀟在門口做些奇奇怪怪的動作。
“那不是唐瀟嗎?看起來像是在等人?不會等的是她的金主吧?”先入為主的,他們已經對這個觀念深信不疑。
“八成是,敢不敢打賭,像她的年齡和姿色,想要巴的上有能力送她邁巴赫和空降帝都的人,絕對是個老頭子。”
“老頭好啊,老頭事兒少還有低保!”想起最近的梗,幾人大笑。
不遠處的笑聲落入唐瀟耳中,倒是刺耳的很。
不出例外,他們又是在討論自己了。
戴上耳機,聽不見為凈。
魏家的車路過門口,魏梓封一眼就注意到了門口的那個身影,曾經的那股熟悉感也消失不見,只有,厭惡。
正處于繁華地段的帝大,車子不絕,人來人往,只有唐瀟,一直在等。
越等,心里越煩躁。
時凜忱雖然不是個東西,但從來都是很守時的人,今天這電話早就打了半個多小時了,人呢?
終于,在車流中,一眼就分辨出了他的車。
別的車都唯恐避之不及,都和他的勞斯萊斯完美拉開一段距離,就跟被孤立了似的。
唐瀟眉頭突突直跳。
回頭看了一眼后面聚集不少興味不減的人群。
靠!這幫人這么閑的嗎?竟然跟她一起等?就為了看一眼自己這所謂的‘金主’?
不行不行,她絕對不能讓他們看到時凜忱!
深暮寒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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