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走。”我又說了一遍。
原以為我做出這個決定后,陸澤會很得意,可誰知道他更不開心了,罵了一句后,拽著我的胳膊出了包間。
咱們會所的附近就有一家萬豪國際,陸澤開著車,沒一會兒就到了。
在去萬豪國際的路上,陸澤問我,“第一次?”
我愣了一下,點頭:“嗯。”
他冷笑了聲,“那就怪了,既然是第一次,為什么不拼死反抗?”
我抓在安全帶上的手僵硬了一下,不知道這個話該怎么接。
沉默了一會兒,我笑著說,“因為跟陸先生出臺,可以賺好多錢。而且,你長得好看。”
可以賺好多錢這事兒,是我亂說的。因為其實我自己也沒想明白我怎么就突然說要跟他走了。也許是被牛倩的死刺激了,想找個地兒放縱墮落一次,也有可能是被他掐得大腦缺氧,在沒辦法好好思考的情況下隨便說的這么一句。
不過說他長得好看,那是真心的。
借用《七月與安生》里面的一句話來形容,陸澤是我見過最英俊的男人,二十歲之前是這樣,二十歲之后也是這樣。
之后,他就將我一腳踹下了床,“滾。”
我當時大概是被他折磨怕了,他就我滾,我還真就滾了。我快速的套上衣服,連頭發都來不及打理,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
陸澤這王八蛋真不是人,我坐著上課都覺得全身酸痛,痛得我想罵人。
我雙手捂著肚子,趴在桌子上小憩,老師講得課,我愣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就連老師點名的時候,我都沒有注意聽。
舍友劉靜問我怎么了,我搖頭說沒事。
但她不相信,轉頭跟別的舍友小聲嘀咕我可能是跟男人出臺了。
我在夜之花會所陪唱的事情我們宿舍的人都知道,她們雖然會在宿舍里議論我不該,鄙視我,但對外時,她們都還是很照顧我的面子,什么都不說。
僅僅是這一點,我還是感謝她們的。
上完課,劉靜問我要不要和她們一起吃飯,我說不去。牛倩是昨天死的,我和張云約好今天買個花圈過去看看。
葬禮上,我見到了害死牛倩的罪魁禍首——牛倩老公。
原本我以為牛倩老公會呼天搶地,為自己逼死牛倩而感到后悔不已。可誰知他一副為民除害的樣子,叉腰站在牛倩的靈堂前罵罵咧咧。
他罵得很難聽,聽得我心里發毛。
張云想去跟他吵,我拉住了她,勸她,“別去。他現在已經瘋了,你吵不過他的。”而且,張云的腿還是先天性殘疾,萬一那男人動起手來,吃虧的只會是張云。
張云氣不過,“那也不能讓他這么罵下去啊。牛倩是坐過臺,但她也僅僅是坐過臺,她的第一次都給的是他,這些他都是知道的啊!看他之前在婚禮上說的多好聽,怎么現在就變成這樣了?難道有過黑歷史的女人,就必須要被人唾棄,永世不得翻身嗎!”
張云真的氣極了,她從額頭到脖子根都漲得通紅,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顫抖。
她眼睛直直的看著我,似乎想要從我這里得到否定的答案。可我卻沒辦法回答她。
“我先走了。”
被她看得心慌,我決定逃離。
下午五點,我準時到了會所,剛走進化妝間,歡姐拿著一個文件袋走了進來,“這是陸先生給你的。里面有五萬。”
“五萬?!”我吃了一驚,出手這么闊綽的客人,我還是第一次碰到。
虧我之前一直擔心他會賴賬,沒想到他這么大方。
歡姐見化妝間里沒有別人,便點了一根煙,在我旁邊坐下,“林爽,有件事,歡姐希望你考慮一下。”
“什么事。”
“陸先生跟我說,以后他……”
“林爽!”歡姐的話說到一半,被突然沖進化妝間的茜茜打斷。茜茜頂著一頭金色的卷毛,指著我的鼻子,沖了過來,“你不是說你不出臺的嗎?昨晚跟陸澤干嘛去了?”
我趕緊搖手解釋,“茜茜,你聽……”
“嘩——”
我話還沒說完,茜茜的好姐妹端給她一盆水,潑了我一身,直接潑了我個透心涼。
歡姐是管事的,見到這樣的事情,馬上要上來阻止,可她都還沒開口,就被人叫走了。歡姐一走,茜茜樂呵了,她抓住我的肩膀,把我衣領子往旁邊一扯。
她捏著我的下巴,右手一下一下的拍我的臉,“林爽,你很有種啊,我的人你都敢搶。你別用那種無辜的眼神看著我,也別告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咱們會所的,就連掃廁所的大媽都知道陸澤是我的男人,你一個天天跟我們待在一個化妝間的人會不知道?林爽,平時看你老老實實不愛說話,沒想到你骨子里居然是這么一個人。怎么,是不是歡姐平時沒教你怎么做人,需要我來教教你?”
茜茜每說一個字就拍一下我的臉,雖然不是特別重,但次數多了,我的臉還是腫了起來。
我林爽雖然是個好脾氣的人,但不是個懦弱的人。我雖然不是養尊處優的富二代,但這樣被人打臉的羞辱我也從來沒有受過。
我低著頭,呵呵冷笑了兩聲,在茜茜沒有反應過來時,抬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茜茜沒站穩,直接被我掀翻在地,鼻血流了出來。
茜茜受驚,尖叫著要與我拼命,她的好姐妹一個個把高跟鞋脫下來打我,我心里大叫不好,剛要轉身逃跑,卻被她們從后面揪住了頭發,一個用力,將我摔在地上。
寧安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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