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在味蕾之中,細細咀嚼著想起母親,想到自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到母親的飯菜了。這一次吃到不由的心頭一暖。看到歷燁在身旁囑咐完廚房那邊的事。
譚安歌在這次地動之后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平淡,毫無波瀾她輕聲開口到:“歷燁,我準備去知府那里去詢問最近的災情救治療。”
像是告知他一般,歷燁想到她說這句話盡在意料之中。二人沉默了許久歷燁才淡淡的開口說道:“先吃飯菜吧!我方才已囑咐了廚房那邊了。”
似乎是在挽留,又或許是在讓她稍作休息。歷燁的眼神之中略帶一些失望之色但轉(zhuǎn)瞬即逝。
身為國師的她顯然是盡到自己的責任了。
譚安歌抬了抬眼眸開口說道:“這次地動之事聲勢浩大,傷亡慘重百姓苦不堪言,這賠償金是這個國家唯一能撫恤他們的了。”
“恩!”面對她對于百姓對于國家如此放在心上,如此關心地動后的災情救治,歷燁也不知該說一些什么,自己絕不可能挽留她吧!于是才簡單明了的說了一個恩字。
譚安歌覺得歷燁現(xiàn)在是讓她去弄這件事情,于是就告辭離去。這時小二將剛剛他吩咐好的飯菜一一上了上來,只見他輕聲開口說了一句:“她不在了,這飯菜吃著還有什么意思。”
桌子上的飯菜擺的是譚安歌方才詢問的那道菜,以及又讓她詢問過的那道菜的廚師又做了幾道。
歷燁看著桌子上的菜眼神滿是漠然與淡淡的失落之意。
這時候的譚安歌已經(jīng)到達知府那里,知府聽到國師這么晚了還來,便一直在外等著。
將譚安歌請入府中,知府便直接開口問道:“國師這么晚來了是有何事啊!”
“后續(xù)救災可有什么麻煩,救災款額你是如何發(fā)配的?”譚安歌因最近有些太過勞累了些于是她說話有些有氣無力的感覺,但是她極力的在將自己的聲音弄得好一些。
“回國師,自從地動之后你把這項重任安排于我,我便從未有過馬虎,我是根據(jù)老弱病殘,以及家中傷亡情況。還有在此次援助的百姓們進行的一個分發(fā)…”
“放心吧!微臣已處理妥當,賠償金也按需分發(fā),絕對沒有多發(fā)補發(fā)這些事,我派人將這些人進行了統(tǒng)計,所以這些事情,國師就不必擔心了。”
譚安歌見他如此上心并且這些處理的井井有序,譚安歌便放下心來了,她見這個知府自從地動之事后,便一直在身邊于是開口說:“最近你干的不錯,我會將這件事上報給皇上的。”
知府聽到這句話便向譚安歌道了謝,譚安歌告知他以后一定要繼續(xù)為國家分憂,為皇上分憂他的世途一定很遠的。
這時候一個衙役急急忙忙來到府中氣喘吁吁的說道:“知府,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一個尸體…”
倆人特別緊張的等他將話說完這人是快馬加鞭過來的,又小跑了一段,所以話還沒有說完就有些結(jié)巴了,緩了一會兒。
“國師,知府,這一次跟以前不一樣,死者是死在靈堂的守靈人,地震中死亡的人而且始終比較凄慘,身中數(shù)十刀之類,身重數(shù)十刀!”
譚哥,聽到這個消息后,臉上剛剛才舒緩開來的表情,現(xiàn)在卻又緊緊地皺了起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于是和知府就急急忙忙地趕到了現(xiàn)場。
有人將這人安排在了驗尸桌上,在場的人們看到這個人的尸體,不由得從喉嚨中涌出異物,大家都有些也惡心。
紛紛用手捂住了口鼻,但是看此情形,這個人死狀極其慘烈。
光是簡簡單單看著這人穿著衣衫就可以看出他身上大概已經(jīng)中了七八刀。
但是刀的切口有些奇怪,兇手并沒有一刀致命,反而讓這人在生前生不如死。
譚安歌命令在場的幾個人,將這人的衣衫打開,她要查看里面的刀狀究竟是如何?
這時候后出現(xiàn)了一個中年男子,還帶著一撮小胡子,譚安歌一眼就認出了這個人是歷燁,不同前日的穿著打扮,今日他穿的跟略顯成熟些,但是還是掩蓋不了他那冷漠與薄涼。
這時他緩緩走入這里,在場的衙役不認識這人準備攔截,這時譚安歌開口說道:“你怎么來了!”
歷燁壓低了聲音要掩蓋自己原本的聲音開口說:“聽聞這里出事,又有你在于是便過來了!”
聽的在場的衙役都有些疑惑,仿佛這人和國師認識便沒有在攔截他了。
這時候歷燁走到了譚安歌的跟前,他身上那刺鼻的煙熏之味,竄入譚安歌的鼻中,引得譚安歌有些反感,這人真的是精心裝扮了一番啊,連身上的氣味也不放過。
二人離的很近,在尸體前,譚安歌往他身邊靠了靠,她的衣袖不小心觸碰了他的手上,向歷燁開口說道:“我提醒還是之前打扮,你這樣更換更容易引起懷疑,”
厲燁臉上閃過了一絲詫異,未曾想她居然提醒自己的喬裝打扮。在心中想著譚安歌既然關心自己,為何還要阻止太子位。
于是沒有將話埋在心底,譚安歌個子比她低一頭,歷燁低了頭再她耳邊說道:“你既然如此關系我,為何還要阻止太子之位恩…”他的后面一句話在譚安歌的耳邊是在質(zhì)問。
而譚安歌因為他那富有磁性有好聽的聲音給征了一下,沉默了許久之后于是開口說道:“這是天意,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他冷笑了一聲看著譚安歌,回答完歷燁的問題之后就變繼續(xù)認認真真的開始檢驗尸體了,歷燁也沒有在問她。
此時衙役們將衣衫好不容易才給脫下。因為血肉與衣衫緊緊的粘在了一起,所以才費了好長的時間。
看到這個場景,大家都不盡感嘆的,這人身上起碼有數(shù)十刀,且刀法凌亂。
譚安歌一邊查視著,一邊想著開口說道:“這不是什么有武之人,此人身上刀法凌亂,兇器就是普通菜刀匕首之類。
沈景行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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