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深和導師告別后,離開工作室,本想直接回家的她被要好的同學勸著一起去參加聚會。
“深深,咱們多長時間沒聚了,這次你都來了,可別棄我們不顧啊。”
林深深推辭到:“我不去了吧,我還有事,你們去玩吧。”
“不知道林同學有什么事啊?是趕著去做人家小三嗎?”一聲刺耳的聲音傳來,劉心踩著高跟鞋,化著濃妝來到眾人面前。
劉心也是王靜的學生,和林深深在學業上的水平不相上下,也有些嫉妒家世比她更好,長得比她漂亮的林深深。
“劉心,你說什么呢。”幾個和林深深要好的同學憤憤不平。
“本來就是啊,全世界都知道她做小三,勾引自己的妹夫,真是夠惡心的。”劉心不屑道,“人以類聚,我奉勸你們還是別和她走得太近。”
“謠言止于智者,我相信清者自清。”林深深謝過幾個同學剛剛的仗義執言,“我還是先回去了。”
“怎么,說了兩句心虛了。”劉心繼續咄咄逼人。
在林深深被刁難的時候,喬慕白在公司處理業務。
喬家公司
喬慕白坐在辦公室里,好看的眉毛緊蹙,看著手中的文件,喬慕白抬頭問道:“這確定嗎?有人在我身邊安插了眼線。”
“還不一定,對方很謹慎,一點痕跡都沒露出來。”助手回答。
“繼續查下去,我倒想看看誰敢在我的眼皮下動手。”喬慕白冷哼道。
喬慕白一個人坐在辦公室里想靜一靜,這時候,前臺打來電話,告訴他有位林小姐找他。
“慕白,是我呀,我煲了湯給你送過來,你這段時間辛苦了不少呢。”林夢婷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讓她上來吧。”
林夢婷趾高氣昂地看了眼前臺,拎著包包就進了電梯。
“拽什么!”
“噓,那可是未來的總裁夫人,你不要命了,想得罪她?”旁邊的同事勸道。
“總裁夫人,當不當的上還不一定呢。”女孩看了眼鏡子,鏡中的自己膚白貌美,像一朵嬌艷欲滴的紅玫瑰。
林夢婷在助理的陪伴下走進喬慕白的辦公室,這是她第一次來喬氏集團,不過她相信以后她會經常有機會來照顧自己的未婚夫的。
喬慕白正在交代公司事務,助理吧林夢婷帶到了休息室,秘書小姐端來了一杯咖啡,“林小姐,您稍等一會,總裁正在忙,等會就過來。”
林夢婷抬頭看了看來人,一襲貼身的黑色套裙,頭發整理的一絲不茍,是個成熟的美人不過右手的婚戒閃閃發光,林夢婷悄悄松了口氣。
“我帶了補湯,你們也辛苦了,一起喝一點吧。”林夢婷不愿放棄任何可能討好喬慕白身邊人的機會。
“謝謝林小姐,不過我們有規定,上班的時候是不允許做私事的,很抱歉。”秘書謝過林夢婷的好意,就離開了。
林夢婷撇了撇嘴,對秘書的不識相有點生氣,這時休息室的大門打開了,喬慕白走了進來。
“慕白,你來啦。”林夢婷面色羞赧的站起來迎接喬慕白,一身白色的連衣裙隨著她的步伐像蝴蝶一樣翩躚。
“嗯。”喬慕白皺了皺眉頭,看著對方討好的笑容,不免有些眨眼。
身上流著一樣的血,為什么林深深從來都對自己沒有好臉色,總是那么倔強,事事都要忤逆自己,林夢婷卻總是一副討好的樣子。
不過他卻覺得林深深那倔強又驕傲的表情更順眼,像個優雅的小獅子。
林夢婷不知道喬慕白內心的波動,很開心的把補湯倒出來,“慕白,喝一點吧,這是我新學的養生湯,以后我經常給你送湯湯水水好不好?”
喬慕白瞥了一眼碗中的湯水,“不必了,以后你是喬家的女主人,這些事不是你該做的。也不要在我上班的時候打擾我。”
喬慕白說完就干脆地離開了,毫不在意對方的發窘的表情。
林夢婷一時回不過神,咬著嘴唇站在原地,一副委屈的模樣,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收拾東西立刻離開,一出喬氏大門,就哭著給她媽媽打電話。
“他這么說是什么意思啊?他以后都不想在公司看見我了嗎?”林夢婷委屈地和母親抱怨。
“傻孩子,你記住,只有抓住喬慕白的心,你才能坐穩喬夫人的位置。”林夫人說道。
“平時基本上都見不到他,現在連公司也不讓我來,我該怎么辦啊?”
“你先回來,媽媽教你下一步怎么做。”
留在公司的喬慕白想到家里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從來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自己還沒吃過她煮的飯呢,想著就往家里打電話。
“她回去了嗎?今晚讓她做飯,你們誰都不許幫她。”喬慕白吩咐管家。
卻被告知林深深出門到現在還沒有回家,不免有點生氣,他就知道,這個女人從來都不安分。
林深深正在和同學們一起聚餐,本來她都打算離開了,幾個要好的同學一再相邀,想到以后如果真的還回到這一行,也少不了同學們的幫助,就和她們一起來了。
飯桌上,不少同學明里暗里對她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這個最近很紅的女人。
“她來干什么?還嫌不夠丟人嗎?”
“就是,如果我是她,我就找個洞鉆進去了。”
林深深尷尬的想落荒而逃。
“來,同學們,咱們敬老師一杯,祝老師在新的地方也能越來越好。”班長幾句話調節了氣氛。
大家也把注意力放在了今天的主角身上。
王靜優雅的微笑著,主動喝了酒感謝大家的熱情,酒過三巡,大家都慢慢找回了當年學校里的感覺,相互討論以前的八卦。
“你當年怎么說走就走了,也沒和我們說一聲,如果不是我還記得你的郵箱地址,恐怕這輩子都聯系不上你。”大學的好友抱怨道。
“當年,我家中發生了一些事,事發突然。”林深深苦笑了一下,那個時候她也想不到,那是她離自由最近的時候。
九月天微冷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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