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女士聽了這話,臉色一變,對葉笑這個百草堂的人更是冷臉幾分。
隨后,秦教授接著嘲諷道:“還有小子,欺負夫人不懂醫(yī)學么?隨意看上一眼病人,就能看出癥狀?我從未見過這樣的醫(yī)生,簡直是空口胡言!”
葉笑淡淡一笑:“所以你菜啊,菜還不承認,世界那么大,很多事情你想象不到?!?/p>
說完,他轉(zhuǎn)頭對跟進來的幾個護士說道:“你們醫(yī)院有消過毒的金針么?”
幾個護士你看我,我看你,隨后看了看秦教授,沒敢回答。
倒是會長長夫人本來聽了秦教授的話,也覺得葉笑不靠譜。
但是見葉笑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還是說道:“盡量給他提供,我父親耽誤不起?!?/p>
幾個小護士點點頭,江海市第一人民醫(yī)院是江海市最大的醫(yī)院之一,自然有中醫(yī)部門,借一套金針,不算難事兒。
不一會兒,金針就借來了,秦教授看著葉笑拿針,不由得嘲諷道:“還想學中醫(yī)針灸,簡直不自量力,不知道金針材質(zhì)柔軟,不是針灸的好選擇么?”
就在這時候,一陣腳步聲傳來。
江海市第一人民醫(yī)院的院長和幾個專家教授走了進來,身后跟著一個穿衣得體的中年男子。
看見中年男子,會長夫人臉色一喜,秦教授則是露出討好的神色:“劉會長,您終于來了?!?/p>
劉會長點了點頭,就對張女士問道:“爹他怎么樣了?”
張女士嘆了口氣:“不容樂觀,唉,被百草堂的假藥害慘了,這樣的藥品公司,一點責任心都沒有?!?/p>
劉會長臉色一變:“放心,我馬上去調(diào)查,如果百草堂有問題,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那么,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秦教授立刻指著葉笑說道:“劉會長,你不知道,這個小子簡直不自量力,想要治好張老先生的病。”
劉會長皺了皺眉,有些不悅的說道:“年輕人,你知道病床上躺著的是誰么?如果有個三長兩短,這責任你擔不起。”
江海市幾個專家教授紛紛點頭,看向葉笑的眼神不善,做為江海市醫(yī)學界的領(lǐng)頭羊,他們都無法醫(yī)治的病人,居然來了一個小年輕要醫(yī),豈不是太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不過葉笑此時了解病情,一點也不慌,笑道:“會長先生,您放心,我已經(jīng)有了方法,讓我試試吧?!?/p>
劉會長見狀,表情有些不悅,但也沒有阻止。
倒是秦教授又哼了一聲:“莫非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隨便試試?小子,我告訴你,如果你治不好病,就是在浪費劉會長的時間,必須要付出代價!”
葉笑一怒,這個秦教授從剛開始就針對他,真當他一點火氣都沒有?
他冷笑道:“可以,但我醫(yī)好了呢?是不是說明你這個專家浪得虛名?”
秦教授一怒,咆哮道:“黃口小兒,你以為你是誰,我都醫(yī)不好的病,你要是能醫(yī)好,我當場給你跪下磕頭?!?/p>
葉笑淡淡一笑:“這可是你說的?!?/p>
說完,他走到老人身邊,眼神一凝,抽出一根金針,就往老人臉上扎去。
他的動作非??欤驗樗磳⑹┱沟氖且惶讉鞒凶葬t(yī)仙的針法,九命金針!
這套針法屬于醫(yī)仙的看家本領(lǐng),需要極高明的手法,完整的《九命金針》可以讓人起死回生,甚至治療來自靈魂上的傷害。
雖然葉笑因為修為不足,還遠遠不能施展這門金針的全部手段,但是區(qū)區(qū)一種毒素,想要驅(qū)逐卻不麻煩。
他的針,已經(jīng)精確的刺入了老人臉上的穴道。
然而,他的動作并沒有停止,得益于玉佩的洗髓,他擁有了超高的反應能力,用眼花繚亂的手法,抽出另外一根金針,朝著老人令一處穴道刺去。
看見這一幕,剛剛隨著劉會長來的一群專家教授有些驚訝。
他們都是識貨的的人,其中有幾個甚至是中醫(yī)大拿,見葉笑施展金針,心里還甚是不屑。
事實上,雖然醫(yī)院保留著金針施針的傳統(tǒng),但金針材質(zhì)柔軟,其實并不合適做為有效的針灸手段。
想要用金針針灸,需要極高明的認穴手段和技巧,在場的很多專家,包括中醫(yī)大拿,想做的那么輕描淡寫,也十分不容易,葉笑看似普普通通的一針,卻無疑證明了自己的實力。
秦教授有些嫉妒的哼了一聲:“嘩眾取寵。”
但有實力的人,到哪兒都令人佩服,院長則是笑呵呵的道:“這個年輕人,有點意思?!?/p>
然而,葉笑的表現(xiàn)并沒有停止,隨后,他一針接一針,將金針刺入老人的穴道,隨后,又拿起一根針,手化作一片殘影,不停的在老人頭部施展。
這一下,這群專家教授就震驚了。
其中中醫(yī)的一位老教授,更像是看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喃喃自語:“用金針刺穴,動作如此快,卻如此準,居然不傷病人分毫,而且……這手法……這手法……”
老教授震驚的無以復加,令別的半懂不懂的專家不免好奇,不由問道:“張老,這很難么?莫非您也做不到?”
張老立刻苦笑起來:“雖然我完全看不懂這年輕人施針的邏輯,但單憑手法,他已經(jīng)是頂級之上的頂級,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沒想到我居然還不如一個小年輕?!?/p>
這一下,眾醫(yī)生都震驚起來,術(shù)業(yè)有專攻,醫(yī)學是一門復雜的學科,沒有人可以樣樣精通。
針灸一學上,他們這里水平最高的,無疑就是張老,沒想到,這年輕人的本事兒連張老都自愧不如。
秦教授已經(jīng)嫉妒的質(zhì)壁分離,不由得說道:“花里胡哨有什么用,治不好病人,還不是等于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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