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優(yōu)優(yōu)把那寶貴一塊錢放在伊敏顥手上,很真誠地說:“叔叔你收下,等以后我媽媽給我零花錢,我再給你。”
伊敏顥凜冽瞪著手里的一塊錢。
憤怒想著: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他買她媽,她就買他。
搞什么鬼。
而且那兩個小鬼笑得這么開心。
更是讓他覺得下不了臺。
“鐘筱蕓!”
鐘筱蕓聽得出他警告,她趕緊使眼色讓鐘浩晟他們兩個上去洗澡。
鐘浩晟和鐘浩恩彼此對看一眼,上樓去。
看伊敏顥沒把零錢還給自己,鐘優(yōu)優(yōu)一臉開心拍著手:“叔叔你收下我零花錢,那你就是答應我了,以后我每天都會給你一塊錢的。”
然后興高采烈上樓去洗澡。
鐘優(yōu)優(yōu)上樓房門一關,鐘筱蕓一瞥伊敏顥,發(fā)現他此時此刻怒火中燒,要爆發(fā)的架勢,她下意識想找借口收拾碗筷。
手都沒觸碰到筷子,頃刻間,伊敏顥便把她壓桌面上。
“伊敏顥你干嘛?”
鐘筱蕓慌張掙扎了幾下,掙不開他,索性瞪他。
“小的欺負我,難道我就不可以欺負大嗎?還是說你想我欺負回小的?”
到底是幾次,鐘筱蕓都數不清楚,只是覺得自己頭很暈。
緩過氣之后,鐘筱蕓整理好自己,抬手狠狠甩了他一個耳光,怒視他:“伊敏顥你真的很讓人覺得惡心。”
如果要是萬一優(yōu)優(yōu)他們下來看到他們這樣,那怎么辦?
他根本就沒想過。
她怎么又忘了,他伊敏顥從來就是自我為中心的人,怎么會替別人想。
看來她就是過了兩天舒服日子就忘記之前所受過的苦。
伊敏顥拇指抹了被她打的臉頰,邪魅冷笑,眼睛陰冷注視她。
“惡心?夫妻生活原本是你該履行的義務,你忘了,我們之間還是有婚姻存在。”
最后他故意喃喃:“也不知道三個小家伙知道我們登記之后會是什么樣的?”
鐘筱蕓一聽,焦急警告他:“不可以告訴他們,你要是敢說,我就跟你拼命。”他們之間已經很復雜了,孩子就不用知道這些了,以免以后舍不得。
驟然想到他做事之前說過的話,手指著他,兇巴巴說:“還有不可以欺負優(yōu)優(yōu)。”
她還不知道他性格嗎?表面上是冷傲,私底下就是一個惡魔,誰知道他會不會連一個小孩都整蠱。
“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伊敏顥輕揚好看濃眉,轉身上樓,留她一個人在大廳。
鐘筱蕓瞪著他背影,恨不得拿起旁邊的花瓶砸向他。
伊敏顥從浴室出來,鐘優(yōu)優(yōu)半蓋著被子坐在上面等。
“叔叔,你洗好了?”笑吟吟的可愛臉蛋直視伊敏顥,對他揮揮手。
伊敏顥深海的眸底有一絲不耐煩,倏然想到某人說過的話。
修長筆直身材的他朝鐘優(yōu)優(yōu)走過去。
伊敏顥剛一坐下,鐘優(yōu)優(yōu)猛地站起來,“叔叔你等我一下。”然后跳下去,沖進浴室。
出來時手里拿著純白色毛巾。
伊敏顥還沒搞清楚她要干什么,鐘優(yōu)優(yōu)就爬上去,討好笑靨,瑩瑩發(fā)亮的眼眸微微瞇著,:“叔叔我給你擦干頭發(fā)。”
伊敏顥濃眉一蹙。“不用了。”
鐘優(yōu)優(yōu)執(zhí)著說:“要的,媽媽說要是不把頭發(fā)水珠擦干凈,很容易感冒的。”
她踩著柔軟的床,半趴在伊敏顥后背,手里毛巾一蓋,兩個小手胡亂揉擦一下,然后又跳下床,跑去浴室拿出一個吹風機。
又非得要伊敏顥坐近一點,說是要給他吹干頭發(fā)。
伊敏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啦,就是很莫名配合她,任由她小小手指在他頭頂穿梭。
不過伊敏顥能感覺到她手法有些熟悉。
平時偶爾都會做這樣的事?
“叔叔,嗯,我有沒有弄疼你?”說著說著,鐘優(yōu)優(yōu)小臉苦著:“媽媽老說我弄疼她,都不讓我給她吹發(fā),媽媽都讓哥哥給她吹,然后哥哥就給我吹。”
不過這不能怪鐘筱蕓,一個長發(fā),一個短發(fā),短發(fā)隨便弄都沒關系,不會拉扯得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她說得可憐兮兮,還是怎么啦,他“嗯”了一聲表示沒被她弄疼。
受到伊敏顥的鼓勵,鐘優(yōu)優(yōu)笑顏逐開,有了動力,她給伊敏顥吹發(fā)吹得可仔細了。
最后伊敏顥終于受不了,說要睡覺。
她才放下。
燈一關。
“叔叔你給我講故事好不好?”雖然她不是一個非要聽故事才睡覺的人,但是她覺得這個叔叔的聲音好好聽哦!所以她想多聽聽這個叔叔說話。
伊敏顥平躺,瞥了她一眼。“回去找你的媽媽講去。”
他原本就不喜歡跟她呆在一塊,要不是因為鐘筱蕓,鐘優(yōu)優(yōu)想進他房間,那是不可能的。
福音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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