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慕南景將她越抱越緊,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用著蠱惑人心的嗓音說:“怎么樣?答應嗎?”
黎雅被迫靠在他懷里,寬闊的胸膛給了她很大的安全感,勾了勾唇,“要我答應你可以,不過你也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說。”男人的回應就只有這一個字。
黎雅從他的懷里抬起頭,肆意而笑,“你不可以強迫我做任何事情,要給予我最起碼的尊重和人權,包括但不限于身體上的和精神上的。”
慕南景揚了揚唇,“好,我答應你,但我希望你記住——”
“做我的未婚妻,那么就要守好本分,不要去做什么讓人誤會的事情,像今天婚禮上出現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出現第二次,明白嗎?”他的聲音波瀾不驚,卻透著一股強大的威脅,無聲無息卻十分讓人震撼。
黎雅回想起婚禮上的那一幕,只覺得可笑,“你這樣要求我,那你身邊的女人是不是也要全部清理個干凈?我們倆的交易要平等,這樣才有趣啊!”
“行!都依你!”慕南景答應得特別爽快。
直到他答應了,黎雅才發覺出事情的不對勁,他是怎么知道婚禮上發生了什么的?記者的新聞稿要出來也沒那么快啊,至少得要十二小時的時間才能出來。
“你為什么知道得這么清楚?”黎雅皺眉問道。
慕南景嗤笑了一下,隨意的搖了搖頭,看起來慵懶而貴氣,“只要我想知道,就沒有我查不出來的事情。”
“好了,你出來這么長時間,該問的也問過了,該說的也都說了,你再不回去,你家人肯定會起疑的。”慕南景放開了她的身子,再度走回沙發前,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樣子,“回去吧。”
黎雅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還是覺得這個男人太過于神秘莫測,就像一條蛇一樣,時時刻刻的盯著你,讓人不寒而栗。
她離開以后,慕南景才招了招手,讓剛剛帶領黎雅進來的黑衣人附耳過來,“你去我的實驗室拿一些泄陽藥,找機會放進范一繁的茶水里,讓他服下。”
“慕少,用得著這樣做嗎?黎小姐剛剛不是說很厭惡他嗎?”松一呼道。
泄陽藥,一個聽名字就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藥物,一旦男人服用了,那可就是等于終身不舉啊!
慕南景冷笑,眼底閃爍著陰冷的精光,“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的女人,可不能讓那小子占了便宜。”
“是。”
黎雅打了個的士回去,一路上都在想那個男人為什么要幫她,對她那么好,到底有什么意圖?看他那一身貴氣的樣子,也不像是圖色的人。
“小姐,到了。”不知道何時,前排的司機已經將車子穩穩停在了路邊。
黎雅經他這么一提醒,才回了神,從錢包里抽出兩張鈔票遞給司機,“謝謝。”
下了車,黎雅才徑自進了家門,一進門,一只透明的花瓶朝她砸來,若不是黎雅早有準備,躲開了那一下,非得被她那一下子砸出血來不可。
正當她抬眸看看是誰干的時,一道無辜的嗓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不好意思啊姐姐,我不知道你在那里,我是準備把這個廢花瓶拿出去丟掉的,沒想到會砸到你,真是不好意思。”
光聽這個聲音,黎雅就知道是誰了,不禁冷笑,這個謊言說得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看來妹妹你在我們家住了那么久,還是沒改掉你以前的那些平民惡習啊!”
她知道黎靜最恨別人拿她身份說事,也最知道她的痛點在哪里。
果然,她的這句話戳中黎靜的痛點,讓黎靜的臉色都變了,但她的嗓音還是一如既往的無辜,“姐姐,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呢?我只是不小心而已!”
“怎么了?”褚東宇剛從樓下下來正好碰見這一幕,只見黎靜幾乎快被黎雅罵得抬不起頭,當即就護短了,“雅雅,你是姐姐,你怎么能欺負妹妹呢!”
按理說,黎雅早就該對這家人心灰意冷了,但是兩人二十幾年的父女情分不是假的,褚東宇這么說也著實讓黎雅心涼,冷笑道:“爸,人家辦案還知道要把事情經過調查清楚呢,哪像你一上來就指責我的?”
說完,黎雅實在是不想跟他們再爭執了,就轉身上樓去,卻在越過褚東宇的時候,一把被她拉住!
“等一下,雅雅,你還沒說清楚,今天婚禮上的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不是你做的?”
老樣子,老問題。
黎雅自己都感覺累,“爸,這個問題我早就在婚禮上就跟你說得清清楚楚了,照片不是我的拍的,也不是傳出去的,你到底還要我說幾次啊?”
褚東宇剛想說話,就被黎靜打斷道:“爸!你不要再罵姐姐了,我知道姐姐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要不然姐姐不會這樣做的。”
黎雅早就受不了這倆母女了,偏偏她現在無力得很,暫時不能將她們趕出去,只能不斷地避嫌。
這次褚東宇倒是沒有攔住她,因為他知道自己這個大女兒的性格,是她做的,她絕對不會否認,不是她做的,就算把這個事情死命的扣在她頭上,她也會替自己辯解。
只是,他算錯了一點,黎雅早就不是以前的那個黎雅了!
“爸……”黎靜似乎還想說些什么,就被褚東宇不耐煩的打斷了,“好了小靜,事情已經這樣了,你再去追究是誰傳出去的也于事無補了,還不如想想怎么處理這個事情。”
婚沒結成,黎家婚禮上的那一出徹底讓黎家的臉面丟盡,讓整個南湖市的人都看了笑話,也成了人們茶余飯后的談資。
章慧茹自從從四季酒店回來后,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不出來也不吃飯,看得褚東宇擔心不已。
畢竟是跟了自己二十年的女人,假懷孕的事情雖然有錯,但能理解。
晚上,章慧茹照樣沒有下來吃飯,黎靜望著自己旁邊那個空空的位子,擔心不已,“爸,媽一整天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也不吃飯,會不會出什么事情啊?”
南瑾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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