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所有諸侯國的代表齊齊來到傾宮瑤臺,這傾宮瑤臺是夏君為了他的寵妃末嬉所建。
為了修建傾宮、瑤臺,夏君搜刮老百姓的財物,然后征派民夫,調集奴隸動工修筑。因為這座宮殿修得很高大,從地面往上看,有將傾倒的感覺,所以取名為傾宮。
在傾宮里又用玉和石頭來建造了很漂亮的瓊室瑤臺,十分奢華,俯視其下,感覺自己就像是在天上一般。
浩浩蕩蕩的一行人,進入這座離宮,他們在感嘆這曠世美景的同時,也在心中暗暗咒罵夏君。
當然,隊伍之中還有嬴庸在內,只是人太多了,他根本看不到隊伍中有他一直在掛念著的新蘭的身影。
直到,輪到岷山氏上臺獻舞時,他才遠遠地看到了與新蘭神似的女子。
起初他并不確定那個岷山氏的女子便是他的新蘭,雖然換了發(fā)髻,換了衣裙首飾,就連妝容也不像是新蘭喜歡的。
可他還是希望,他沒有看錯。
整個宴會上,嬴庸如坐針氈,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難安的翹首以盼,希望能有個機會和那個女子說上句話,確認一下她究竟是不是新蘭。
但似乎,并沒有什么合適的機會。
夜宴結束,眾諸侯國的代表又都被送回了驛館里。
夜深人靜時,他翻墻爬瓦,夜探整個驛館,這驛館太大了,想要一下子摸清楚哪個國家在哪個院子還真是沒那么簡單。
到了次日,嬴庸才算徹底的摸清楚了這個驛館。
只是,晏新蘭等人并未居住在驛館,而是頭天夜宴結束后,便被留在了傾宮。
嬴庸以進獻寶物為由請求入宮,而傾宮里的夏君履癸正在與他寵愛妃子嬉戲,得知徐國燕南候求見,他似有疑惑的問著那侍衛(wèi)。
“進獻寶物?昨日入宮他徐國不是已經(jīng)交了朝貢了嗎?”履癸摟著懷里的寵妃末嬉,眼神游走在她的曲線之間,撫著烏黑亮麗的發(fā)絲,聞著她的體香。
侍衛(wèi)答道,“是,君上,臣下也是這么問他的,可那燕南候卻說,今日要進獻的寶物非徐國國主之意,而是他本人的私人珍藏,有意獻給君上。”
履癸瞥了一眼侍衛(wèi),斜嘴一笑,“他倒是有心了。”
末嬉依偎在履癸的懷里,撒嬌道,“君上,不如喚他進來,瞧瞧他那所謂的寶物是什么,若是君上不喜,咱們不也正好有了合適的由頭了嗎?”
末嬉說完,挑眉一笑,似有暗示之意,履癸捏著末嬉的下顎,笑道,“還是愛妃懂本君的心思,這主意甚好。”
說完,便隨手一擺,沖那侍衛(wèi)喊道,“去,宣他進殿。”
嬴庸帶著寶物,在宮人與侍衛(wèi)的引領之下,進了大殿,先是違心的上前行禮。
一番馬屁之后,獻上了寶物,那東西的確是個好物件,履癸愛不釋手,不停地夸贊燕南候。
然而,并沒有發(fā)生自己預想見到的事情,末嬉的心里暗暗不滿,“君上您得了寶物,便不要臣妾了。”
末嬉撒著嬌,魅惑著履癸,履癸見勢,一手捧著寶物,一手將鬧脾氣的末嬉摟入懷里,“愛妃,本君怎么會不要你了,不會的,來,本君好好疼疼你。”
嬴庸心下暗笑,只覺得這個夏朝君主該千刀萬剮,如此昏庸暴君,驕奢淫逸,怎么能活的如此順心如意。
“君上,臣下有一個不情之請。”嬴庸決定趁勝追擊,直接進入主題。
“說。”履癸看也不看燕南候一樣,聞著懷里美人的體香,笑得賊眉鼠眼。
“昨日岷山氏的舞技讓臣下甚為驚嘆,臣下隨行隊伍中也有幾位舞姬,本想進獻于君上的,可是昨日這么一瞧,怎么都覺得拿不出手了,所以,想向君上討個人情,請岷山氏調教臣下的幾個舞姬,這樣一來,那些女子也好有資格服侍君上。”
“哦!”履癸直起身,饒有興致的看向燕南候。
末嬉見勢,心下氣憤不已,咬牙切齒的在履癸身后惡狠狠的怒瞪著燕南候,又提那兩個岷山氏。
昨個夜宴結束,君上便把岷山氏兩姐妹直接留在了宮里,他就惦記著是個心事,若不是自己耍了手段留住了君上,怕是昨個晚上便已經(jīng)去寵幸那兩姐妹了。
這個時候,這個燕南候是故意要跟自己作對不成?又在君上面前提起那兩個賤人,難不成,這個徐國與岷山氏一族私下有了什么交易?
“君上!”末嬉一把攔腰摟住履癸,像只撒嬌的小貓的一樣來回蹭著,嘴里還時不時地嬌嗔念叨著,“君上不是要疼臣妾嗎,咱們回寢殿吧!”
末嬉吊起了履癸的胃口,履癸此時也顧不上燕南候了,直接大手一揮,喚道,“本君準了,讓人帶你與你的人去岷山氏那。”
“臣下,謝過君上。”嬴庸違心的跪地行禮謝恩。
履癸壓根懶得再搭理他了,抱起末嬉便一番大笑后離開了大殿。
而嬴庸等人在侍衛(wèi)與宮人的引領之下,前往岷山氏等人的別院。
當他看到那位被喚做阿琰的女子時,他立刻便確定,阿琰便是他的夫人新蘭。
那長者聽說是君上應允讓岷山氏調教徐國燕南候帶來的舞姬,便很是客氣的招待燕南候,可嬴庸趁四下無人時,直接跟那長者說明了來意。
“她不是阿琰,是本侯的夫人,是你們救了她?”
長者心虛,看了看不遠處正在教授舞技的阿琰與阿琬,心下慌了神。
“侯爺,侯爺在說什么?老朽聽不懂,那是我岷山氏頭領之女阿琰,怎么會是侯爺?shù)姆蛉耍@未免有些可笑。”
嬴庸斜嘴冷笑,“您歲數(shù)年長,阿庸稱您一聲世伯,可世伯也要好好想清楚再作答才是,若是君上得知此事,不知岷山氏一族可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你!”長者怔住了,被這么一激,氣的動了氣,輕咳了幾聲。
“當然,世伯救了阿庸的夫人,阿庸理當該謝謝的。”嬴庸站起身,恭敬的行禮,“若是日后岷山氏用的上阿庸的地方,阿庸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嬴庸直起身后,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可若是世伯執(zhí)意不愿將夫人還于阿庸,阿庸也只好向君上稟明此事了。”
這時,阿琬像是感覺道了什么,在長者咳了幾聲后,急忙走了過來。
“侯爺這是作何?”阿琬上前一邊行禮,一邊護到了長者身前。
阿紫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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