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禾聽見這話,絲毫沒有被調戲的羞澀感,在收到來自鄭優的媚眼時更時掉了一身雞皮疙瘩,在得到鄭優的保證后蘇小禾瞬間松了一口氣。
只見蘇小禾將鄭優的飲品放在他的桌子上道:“既然如此,希望學長能按照你所說的,只是簡簡單單的喝個咖啡而已,相信學長是不會欺騙我這個大一新生的。”
說罷,蘇小禾便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忙工作了,絲毫不理會身后鄭優錯愕的眼神。
鄭優在回過味來之后只覺得蘇小禾更加有趣了,畢竟他追了這么多女孩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對他避之不及還想方設法阻止他的追求的人。
鄭優心中想要征服蘇小禾的想法越加強烈了。
但鄭優并不想給蘇小禾打亂,畢竟追人是要掌握節奏的,他的時間還有很多,蘇小禾遲早都是他的人。
很快這個下午便相安無事的過去了,鄭優雖然遵守了他的話沒有搗亂,但是他一下午都靜靜的坐在那盯著蘇小禾看。
而被他盯了一下午的蘇小禾剛開始雖然有些不習慣,但后來便無視了鄭優的如芒在背的目光,只要他不給她添亂就好。
盯著蘇小禾一個下午的鄭優只覺得工作中的蘇小禾可真迷人,除了最開始他是有意想讓蘇小禾感到不自在,但到了后來他的目光便不自覺的被她所吸引。
鄭優從來沒見過像蘇小禾這么特別的女孩子,畢竟以他的外貌和家室不論他多么的花心,那些女孩都不需要他主動,自己就會送上來。
就算是意志力稍微堅定些,不愛慕金錢的,只要他追上幾日,憑借他的面容,那些女孩子也總是很快就同意了。
所以其實鄭優追人的經驗并不怎么豐富,追蘇小禾第一次讓他感受到挫敗感,畢竟蘇小禾是他第一次這么積極卻進度幾乎為零的女孩子。
而此時的蘇小禾并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走了一個上午外加工作了一個下午的蘇小禾只覺得身心俱疲。
她現在只想趕快回到宿舍,洗凈一天的疲憊然后趕緊睡覺,省的明天的軍訓自己應付不過來。
想到這,蘇小禾不禁揉了揉今天彎了很多次的腰,步伐更是暗暗加快了。
此時她的身旁停下了一輛炫酷的藍色跑車,蘇小禾心中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窗戶搖下來時果然露出了那張跟了她一天的臉——鄭優。
只聽鄭優說道:“小禾學妹你辛苦一下午了,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蘇小禾聞言立刻便拒絕了:“不用了學長,這里離學校不遠,我自己走回去就好。”
見蘇小禾不答應,鄭優挑了挑眉沒有再勸,但車卻龜速慢行著,在蘇小禾的身后不遠不近的跟著。
蘇小禾怕到時候引起路人不滿,嘆了一口氣,回頭走到了鄭優的車旁停下了腳步。
隨后彎下腰敲了敲鄭優的車窗。
窗戶很快便要搖了下來,鄭優以為蘇小禾同意了,朝蘇小禾偏了偏頭示意她上車。
但蘇小禾后退了一步,表示自己并不是想上車,隨及冷淡的說道:“學長,我對你真的沒興趣,希望你不要再纏著我了,也不要再跟著我了,我們真的不合適。”
聞言鄭優立刻便黑了臉,立刻搖上車窗,毫不猶豫的開走了,畢竟鄭優從小到大都是順風順水的,想要的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
今天他放下身段主動討好了蘇小禾很多次,卻換來一次又一次的冷臉,鄭優也是不是個沒脾氣的大少爺。
相反,正是因為他被從小寵到大,面上雖是不顯,看起來一副好說話的模樣,但其實他內心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主,被蘇小禾一次又一次的拒絕哪能不生氣?
蘇小禾見鄭優的車開走了心中并沒有不高興,反而松了一口氣,畢竟鄭優這樣的花花大少她是真的不愿意靠近。
她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不想陪鄭優玩感情游戲,也沒有資本和他玩,若是日后和他在一起又被他拋棄,她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摯愛的痛苦。
早點說清楚,早點拒絕是對彼此最好的選擇。
心中這般想著蘇小禾卻絲毫沒有放慢腳上的步伐。
此時,先一步回到學校的鄭優大力的踹開了寢室的門,開學以來就從沒見鄭優發過這么的火,鄭優的室友疑惑的面面相覷。
這種氛圍持續了很久,一個室友似乎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氛圍,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鄭哥,你今天怎么發了這么大的火,誰惹你了?”
一開口他就后悔了,萬一鄭優將怒火轉移到他的身上他可承受不來。
另外兩個室友皆是向那個開口的人敬佩的豎起了大拇指,真是個勇士,而被他們注視的人更是欲哭無淚,早知道就不做這個出頭鳥了。
好在,正在氣頭上的鄭優并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小動作,他從小受過的良好教育也不允許將怒火轉移到他的身上。
在某方面鄭優也算得上是一個紳士了。
聽到這話鄭優冷哼一聲,道:“一個不識好歹的女人罷了。”
聽到是因為女人,另外三個室友瞬間松了口氣,不在意的說道:“一個女人罷了,哪里值得你發這么大的火啊,不識好歹你就換一個唄。”
聽到這個提議,鄭優下意識的否決了,道:“不可能我第一次被人這么拒絕,我一定要追到她。”
說著,鄭優瞇了瞇眼睛,心中思考要如何追蘇小禾。
還沒等鄭優想到什么追蘇小禾的好法子,軍訓便如期而至了。
蘇小禾昨天早早就休息了,此時只覺得精力充沛,于是她早早的就到了操場,根據班牌找到了自己的班級,按照身高排列好,靜靜的等待教官的到來。
沒過一會兒,蘇小禾便聽見一聲極具洪亮的聲音穿透了自己的耳膜。
“一二一,一二一。”
順著聲音發出來的地方抬眸望去,只見一群紀律分明的隊伍從操場入口朝主席臺走去。
此時雖然已經到了九月份,但太陽依舊是那么的毒辣。
溫太醫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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