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時她正巧撞見了在一起嘮嗑的鄰居,蘇小禾雖神態不佳,但還是打起精神一一打了招呼便離開了。
雖是打起了精神但知道她情況的鄰居看見她這幅臉色蒼白眼眶紅腫的模樣心中不免有些同情她。
等她走后,其中一個不認識她的大媽說道:“這小姑娘是誰啊,怎么臉色這么差。”
其中一個知道內情的大媽聞言嘆了口氣道:“這小姑娘也是個可憐人啊,從小爹媽就意外去世了,就只剩一個外婆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幸好這小姑娘爭氣,考上了帝都大學。”
聽到這,便有人忍不住插嘴道:“這不是好事嗎?這小姑娘怎么還憔悴成這樣?”
還沒講完便被打斷的大媽聽到這話,嘆了口氣,道:“別急啊,我還沒說完呢,她這外婆也是個命薄的人,這考上大學沒幾天她外婆就去世啦,這不剛辦完喪禮沒幾天呢。”
聽完蘇小禾的身世,在場的人無不唏噓不已,紛紛暗道這小姑娘真是可憐。
這一切早已走遠的蘇小禾并不知道。
幾天后,蘇小禾便收拾好行囊,踏上了前往帝都的路,臨走前她留念的看了看這間她生活了十多年的房子,看著房間內熟悉的擺件。
里面的每一件東西似乎都還沾染著外婆的氣息,每一件都留有她和外婆的回憶。
想到以后都見不到了蘇小禾擦了擦逐漸濕潤的眼角,隨及不再遲疑,轉身離開了,踏向那未知的征途。
幾個小時后飛機落地了,看著手機內除去學費為數不多的余額,蘇小禾深深地嘆了口氣。
之前為了湊集給外婆辦喪禮的錢,蘇小禾將外婆留給她唯一的房子買了,若不是她之前打了工只怕連學費都湊不齊。
所以她只能提前一個月來了帝都,但因為還沒到開學的時候,所以不能去學校。
蘇小禾只能獨自拖著沉重的行李箱,前往她提前一天便預定好的酒店。
華燈初上,夜幕降臨。
蘇小禾喘著粗氣,微彎著腰,拖著沉重的行李箱,站在了一個偏僻的小旅館面前。
暗道:原來這酒店在這么偏僻的地方,怪不得她找了老半天。
蘇小禾站在旅店門口稍微喘了口氣,隨及直起身子,拿著行李箱走了進去
伴隨著一聲“你好,歡迎光臨”的聲音蘇小禾踏入了這間旅店。
聽到這聲音,守在前臺的服務員也只是掀了掀眼皮,道:“您好,請問您有預約嗎?”
蘇小禾聽到后忙道:“有的有的,我是前一天預訂了你們這里的單人間。”
聞言,服務員挑了挑眉從一堆房卡中準確無誤的拿出了一串鑰匙,拿下其中一個。
然后將鑰匙遞了過去,說道:“往里面走然后左拐往下走兩層樓梯就是你的房間了。”
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鑰匙,蘇小禾疑惑的皺了皺眉,雖然心中有些奇怪,但還是按照服務員指的路走了過去。
幾分鐘后,蘇小禾站在一扇略微破舊的房門前,終于明白為什么服務員要遞給她一個鑰匙了,也明白自己在為什么能在寸土寸金的地方找到一個這么便宜的房間。
不是因為自己足夠幸運,而是因為這是一間地下室。
蘇小禾嘆了口氣,無奈的接受了這個現實在推門之前蘇小禾的心中還暗暗的期待著也許里
面條件不錯呢。
但推開門的一瞬間,蘇小禾的那些期待便全部落空了。
這間地下室十分的逼仄,不大空間內硬生生的塞下了一張床和一個柜子,里面的衛生間更是小的可憐,蘇小禾這般嬌小的身材站進去似乎轉個身都費勁。
更可怕的是因為這間地下室沒有窗戶,呼吸之間似乎還能嗅到一股子霉味。
蘇小禾緩緩走了進去,如同泄了氣的皮球般坐在了床上。
想到未來要在這里度過一個月,蘇小禾深深的嘆了口氣,心中更是下定決心,開學后一定不能懈怠,這樣畢業了之后才好找工作。
想到這,蘇小禾便立刻恢復了斗志,立刻洗漱好自己,蓋上了棉被,決定好好休息一番,趁著離開學還有一個月趕緊找個工作賺點生活費。
雖然棉被上有股淡淡的潮味,但并不影響蘇小禾心中想要賺錢的想法,而且走了一天的蘇小禾身體已然十分勞累。
很快蘇小禾便抵擋不住那濃厚的睡意,沉沉的睡了過去,夢中好似還做了什么讓蘇小禾感到開心的事情,讓蘇小禾無意識的揚起了嘴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微笑。
“滴滴滴”一陣鬧鐘的聲音打破了這滿室的寂靜,只見一只白嫩的手從被子底下伸了出來,一時間竟是分不清到底是手白還是這被子更白些。
只見這只手在床上摸索了一陣后,拿起了一直響個不停的手機。
蘇小禾的眼睛微微地睜開了一條縫,拿起手機湊到眼前一看,已經是早上八點鐘了。
隨手關掉了鬧鐘,將手機放到一旁,蘇小禾重新閉上了眼睛,用手揉了揉困倦的雙眼,隨及便坐了起來。
只見蘇小禾那烏黑發亮的頭發猶如瀑布一般凌亂的撒在她那潔白的身軀上,無端的有些撩撥人心。
蘇小禾坐起來后微微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過來。
五分鐘后,逐漸清醒的蘇小禾立刻翻身下床,快速收拾好自己后,便打開了房門,走出了旅館,打算在旅館周邊找一份工作。
蘇小禾出來時元氣滿滿的,畢竟之前在老家便做過不少兼職。
太陽已過正午,此時還是八月份,中午的太陽異常的毒辣,而走了一個上午的蘇小禾走向樹下的一個公共長椅筋疲力盡的坐了上去。
此時的蘇小禾早已不似出來時那般的有活力,她找了一個上午的工作卻依舊一無所獲。
原本她是打算在住的旅店附近找個合適的工作,這樣下班會方便些。
可找到的工作不是價格太低就是有學歷要求。原本蘇小禾變沒抱什么希望能找到價格高的工作。
雖說做好了心理準備,可那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夠她付個住宿費。
溫太醫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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