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你幫我查一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辈煊X事情不對勁,童小立刻讓青青查原身的家庭資料。
還沒有等青青找到李韶平的相關(guān)家庭信息,這時從遠(yuǎn)處涌過來一群穿著樸素的中老年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剛從廣場上跳舞回來的鄰居。
“王姐,你看那是不是李家姐姐的姑娘回來了?”
那群人遠(yuǎn)遠(yuǎn)望見李韶平和母親僵硬的站在一起,就湊在一起指指點點,不知道在說些什么,因為距離比較遠(yuǎn),童小也沒有聽清楚。
突然,其中就有位頭發(fā)斑白的阿姨沖了過來,一邊走還一邊指著童小的鼻子罵道,“天啊,這是造了什么孽?你……你竟然還敢回來!”
還沒等童小反應(yīng)過來,一群鄰居就都圍了上來,頓時氣氛燥熱了起來,大家都開始對童小指指點點。
稍微含蓄一點的鄰居,只是帶著鄙夷的眼光站在旁邊,而那些脾氣暴躁的,早已開始破口大罵。
“呸,破鞋!不守婦道!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紅杏出墻!我們社區(qū)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你說你嫁人嫁的不好,生孩子不會生,怎么婚內(nèi)偷腥真有你的?”
“真是家門不幸,李姐真是太可憐了,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女兒,我就連夜去跳樓!”
鄰居的謾罵一聲聲一句句,無一不是在指責(zé)李韶平的,他們的言語就像刀劍一樣刺過來,童小赤手空拳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力氣與之對抗。
她此刻心中充滿了絕望,原本以為回到了避風(fēng)港一樣的家,誰曾料想會遭受眾人的誤解和謾罵?
當(dāng)她將眼光投向自己的母親時,只見母親拿著手絹的手,放在胸前用力拍打,眼中冒出了淚光,“我上輩子做了什么孽,把你給生出來!”
母親身邊的鄰居見狀,還不忘了安慰她,把手放在她的背后輕輕拍打,時不時的說幾句貼心話。
“李姐,消消氣,可別為她這種人氣壞了身子,不值當(dāng)。”
這難道是作為母親該做的事情嗎?在女兒倍受人指責(zé)的時候,選擇和眾人站在一邊,一同指責(zé)女兒?
童小胸口一沉,替原身委屈、悲憤,嘴上一時沒收住,沖著鄰居們喊了出來。
“你們都看不慣我是吧?那好,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里了,我,李韶平,從今天開始,與……”母親斷絕關(guān)系!
童小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腦海中一個刺耳的聲音打斷,“?!?。
“小小,快停下來,別再說了,再說就違背原身的意思了?!?/p>
童小立刻停止發(fā)聲,已經(jīng)到嘴邊的話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青青提醒得對,李韶平不會無緣無故打一筆貨款進(jìn)來,想必她是舍不得惹母親傷心,更不想與母親斷絕關(guān)系。
童小稍微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慢慢地走到母親面前,看著她的眼睛堅定的說道,“媽,您別管了。您放心,我今天當(dāng)著所有鄰居的面發(fā)誓,一定會做出一番成績來。”
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童小離開后,心中憤憤不平,更加煩躁,一肚子怒火沒處發(fā)泄,快要被氣到爆炸了。
就在這個時候,“嗡嗡”,她手機(jī)突然振動起來,摸出來一看,是齊墨。
“喂,說吧,找我什么事兒?”童小話里沒好氣,正好火氣沒處撒,對齊墨說話態(tài)度也冰冷得很。
“你在哪?我讓司機(jī)過去接你?!饼R墨低沉而感性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可惜這風(fēng)靡萬千少女的聲音,此刻沒人顧得上欣賞。
“齊墨,我告訴你,如果你還是對我的身世念念不忘,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我什么都不會說的?!?/p>
童小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齊墨這次找她的目的,還是變著法子從她這里打探消息。想知道的事情,自己去查不好嗎?非要纏著她不放做什么?
“你就這么想我的?也罷,你先告訴我地址,我去接你,見面再說?!?/p>
童小此刻的心情真是差到了極點,她又不是齊墨的仆人,憑什么讓她隨叫隨到。他從來都是這樣,只考慮自己,從來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
“齊墨!你……你先說,找我干嘛?如果是吃飯就算了,我今天沒空?!蓖阂种闹械呐穑妒菦]有爆發(fā)出來。
齊墨語氣先是一沉,而后松了一口氣,原來這女人以為自己又要去打探消息了,才這么抗拒的。
“今天在飯店里有一場洽談,對方表示,如果順利的話明天就可以簽約,我有意把這個機(jī)會給你,你過來看一下吧?!?/p>
對于童小平時對待工作的態(tài)度和無比敬業(yè)的精神,有這樣的好機(jī)會擺在面前,她是不可能不到場的,齊墨堅信。
然而下一秒,話筒里傳來童小疲憊的聲音,“謝謝齊總的好意,不過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就沒辦法到場了,抱歉。”
說完以后,童小就直接掛斷了電話,沒有給齊墨多說一句話的機(jī)會。
她因為剛剛的事情受到原身的影響,心情差到爆,在電話里也差點誤會了齊墨的意思。如果此刻再去參加談判,她怕會管不住自己,出口傷人,從而導(dǎo)致談判告吹,影響了公司的業(yè)務(wù)。
心情不好的時候,還是避免再去工作,給別人添亂。童小決定先回去休息調(diào)整一下再說,隨后就準(zhǔn)備打車回家。
另一邊,齊墨在餐廳里盯著手上被掛斷的電話,良久不發(fā)一言,面對洽談對象的發(fā)問,他也好像沒有聽見一樣,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突然,齊墨從椅子上彈起來,對著在場的各位說道,“抱歉各位,我突然有些私事需要先離席,后續(xù)工作會有專門人員和大家對接?!?/p>
說完,齊墨抓起放在椅背上的外套,就大步往外走,準(zhǔn)備開車去李韶平家里看看。
齊墨邊開車邊想,李韶平為何突然掛斷了電話?她在電話里說自己不舒服,莫非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這里,腳下果斷的踩緊了油門,顧不得其他事情,火速趕往李韶平家。
啞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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