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晴朗的天空忽然烏云密布,整個人城市被一片昏暗籠罩。
轟隆隆一聲,傾盆大雨襲來,狂風(fēng)卷起落葉。
林月被雨聲吵醒。
窗外已經(jīng)是一片夜幕,林月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周圍熟悉的裝潢,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帶回了家里。
她嘗試著開門,果不其然,門被鎖住了!
“開門,放我出去!”
林月重重拍門。
沒多久,外面響起繼母徐榮的聲音。
“林月,你爸爸也是為了你好,為了防止你再次出逃,你就在家里乖乖呆著吧。”徐榮趾高氣昂,眼底是掩飾不住的狠毒。
再過兩天,就是交人的時候了,她絕不會讓林月走了。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不可能再結(jié)婚,放我出去!”
林月喊得嗓子都沙啞了,而外面卻再也沒有了聲音,她一直拍著門,直到?jīng)]了力氣,順著門滑落在地上,胸腔一片絕望……
看著雨水順著窗戶流下,她疲憊地閉上眼睛。
卻沒想到,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林家客廳,三個人其樂融融。
林父林母在商量著林倩柔的婚事。徐榮笑著說:“倩柔,你可要抓好了蔣明,到時候我們和蔣家聯(lián)姻,一定升得更快。”
林家最近資金轉(zhuǎn)運(yùn)不過來,林志然本想讓蔣明和林倩柔早點(diǎn)結(jié)婚,幫家里一把,誰知道蔣家封建迷信,選定吉祥日子就不肯改了。
徐榮這時候想到了林月,和王老板一商量,約好了把人送過去,王老板就幫他們度過這次危機(jī)。林志然起初有些不忍,但徐榮一直在他耳邊吹風(fēng),漸漸地,林志然也覺得沒什么了。
反正,只不過是個叛逆女兒。他養(yǎng)了她這么多年了,也是時候回報(bào)他了。
三人聊著天,門忽然被踹開。
有人沖進(jìn)來。
林志然立刻看向門口,十幾個保鏢沖進(jìn)來,臉色一變,“你們是誰?”
“林月撞了我們莊少的車,至今未賠償,我們現(xiàn)在只能把人帶走了。”
聽見莊少兩個字,林志然剛準(zhǔn)備叫保安又閉上了嘴。
保鏢們已經(jīng)上樓去,直接強(qiáng)行把人帶走,林家的人攔也攔不住,徐榮沒料到這時候出差錯,拍著林志然的肩膀:“林月走了,怎么辦啊!”
“我能怎么辦,那可是莊少!”林志然也急了。
莊北宸,那可是莊家的少爺。莊家其實(shí)和林家差不多,但莊北宸和四大家族黎家的繼承者是好兄弟,這一層關(guān)系,就不是他們能比的了。
眼看著到手的鴨子飛走了,徐榮簡直氣死了。
小公寓。
林月額頭上的冷汗流下來,她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把自己抱進(jìn)懷里,然后有溫?zé)岬臇|西喂進(jìn)來,帶著點(diǎn)清香的。
饑腸轆轆的她,就像是拼命吃奶的孩子,慢慢變成主動索取。
很快,一碗粥喂完了,林月靠在他的肩頭沉睡著,他抱著女孩,感受著她的體溫,發(fā)覺原來她這么輕。
溫?zé)岬暮粑鼮⒃谒牟弊由希乱庾R將人抱緊了一些。
林月兩天沒回來,他以為她是后悔了,讓人去調(diào)查,才發(fā)現(xiàn)林月被林家囚禁在了家里。胃病犯了,又受了涼,昏迷了好久。
他抱了一會兒,又給她仔細(xì)蓋好了被子,電話打給了莊北宸:“需要簽字的文件給我送過來,今天不去公司了。”
林月醒來的第一眼,就看見黎圣清坐在旁邊看著雜志,他帶了款金框眼鏡,柔和了臉部輪廓,看上去溫柔了些許,卻依舊俊美得讓人忍不住尖叫。
“咳咳!”
林月猛地咳嗽起來。
黎圣清忙放下文件,看向她:“你醒了?”
“嗯。我怎么回來的?”
“我讓人把你救出來了。”黎圣清望著她,“你家人為什么那么對你?”
“我爸爸想……”林月嘆了口氣,不太想把家丑說出去,“沒事,就是一點(diǎn)私事。”
黎圣清看她不愿說,也沒有追問。
不過,這并不代表他不會調(diào)查。
既然他們結(jié)婚了,林月就是他的妻子,就算是她的家人也不可以欺負(fù)她。
林月感覺身體好多了,不像從前那么沉重了,胃也不疼了,她注意到旁邊的空碗,好奇道:“是你一直在照顧我嗎?”
“你胃病犯了。”黎圣清劍眉蹙起,“為什么有胃病?”
她明明還這么年輕。
“嘿嘿……平時工作比較忙……”
她愛好設(shè)計(jì),工作起來更是廢寢忘食,飲食就不甚注意了。
“以后好好吃飯。”黎圣清命令。
“我知道啦。”林月在被子里,露出一雙烏黑的大眼睛,看著可愛極了,黎圣清鋼鐵般的心,一下子柔軟了下來,揉揉她的腦袋。
林月望著黎圣清,沒想到看上去這么高冷的男人,也會照顧人,她心里感激,身體好了也不打算多躺了,就準(zhǔn)備起身。
“你要什么,我?guī)湍隳茫悻F(xiàn)在身體很虛弱。”
林月:“我想去衛(wèi)生間……”
黎圣清:“……”
在床上躺那么久,林月起來活動一下反而感覺好多了,上完衛(wèi)生間就拿著碗去了廚房準(zhǔn)備洗洗。
沒想到,剛走進(jìn)廚房。
“啊——”
黎圣清聽見尖叫聲,立刻從書房出來,就看見女孩站在廚房門口,目瞪口呆。
她干凈整潔的廚房,什么時候炸了?
黎圣清好看的手抵在唇邊,似乎有些不太好意思:“我已經(jīng)讓鐘點(diǎn)工來收拾。”
“這是……你的作品嗎?”
“……抱歉,第一次做飯。”
林月看見黎圣清紅起來的耳根子,莫名覺得有幾分可愛。
“沒事,還是謝謝你照顧我。”
“你是我的妻子,我照顧你是應(yīng)該的。”他淡淡道。
林月心里有些觸動,目光落在他的白襯衫上。
黎圣清,好像一直都是穿著白色襯衫。
“黎圣清,我給你做一件衣服好不好?”林月忽然有了這個念頭,蹲下來牽住他的手,眼睛亮晶晶的:“忘記告訴你,我可是一名服裝設(shè)計(jì)師哦!”
她的小手,柔若無骨,溫?zé)峒?xì)膩。
黎圣清很討厭女人靠近,可此刻,卻并不討厭她的靠近。
看著她明亮的眼睛,莫名的感覺,像只小貓咪。
“好。”他輕啟薄唇。
林月眼睛一亮,就拿出尺子給他測量。
兩個人靠得很近,女孩的呼吸偶爾噴在他的肌膚上。
圓球球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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