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這是在做什么!”
“處理家事應該不需要和江先生再匯報了吧?”
看著葉銘晟的動作,江蔚然下意識的擋在男人的面前,想著剛給喬詩雅和自己說的話,再看著眼前的情形,怎么可能會放心。
“小雅她?”
“江先生沒有什么事情的話,還是把重心放在自己的公司上,別到時候出了什么事情,來不及去做打算!”
葉銘晟風輕云淡的一句話,卻讓江蔚然變了臉色,怎么可能會聽不出來這是男人對自己的警告。
喬詩雅站在一旁,強忍著手腕上傳過來的痛意,看著江蔚然望過來的目光,微微的搖了搖頭,卻沒有再去多說什么。
如果不是自己的那通電話,今天晚上也不會把江蔚然牽扯進來,實在不想要讓男人惹上什么事情。
“阿晟,寶寶還在病房,我們有什么事情上去再說好不好?”
“有護工,還有醫生!”
想著孩子的情況,喬詩雅趕忙開口說出來了一句,只是話音剛落,便被葉銘晟直接塞進了車里。
怎么可能會感受不到葉銘晟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此刻喬詩雅更不敢再去多說什么。
緊緊地攥著衣袖,縮在后座上,心跳卻不由得加快了幾分,下意識的抬起頭,便是看著男人陰沉的側臉。
“阿晟,你聽我解釋好不好?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
直到車子開進別墅,喬詩雅這才低聲的說出來了一句,言語之中的緊張更是不言而喻。
只是從始至終葉銘晟根本就沒有半點的回應,從車上下來,便是拽著喬詩雅的手腕,徑直向著樓上走了過去。
“阿晟,我只是聽到寶寶的病情太著急了,真的沒有什么,你不要這個樣子好不好?”
“沒有什么!喬詩雅!我都已經親眼看到了,你還在這里狡辯!”
猛然的關上房門,看著趴在地上的女人,葉銘晟隱忍一路的情緒,在這一刻徹底爆發了出來。
“你和他是什么關系!你和我又是什么關系!喬詩雅,那天在醫院的時候,我是怎么和你說的!”
過了許久,葉銘晟這才緩緩的向著喬詩雅的身邊走了過去,伸出手掐著女人的下巴,又是重新開口說了出來。
“不是的阿晟,真的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
“我想的是什么樣子?我給你的還不夠嗎?葉太太這個位置你已經不能滿足了是嗎?”
知道葉銘晟此刻正在氣頭上,喬詩雅還忍不住想要解釋,那種情況之下,實在不知道還能夠聯系誰,早知道會變成這個樣子...
“我讓你出去是照顧女兒,你都做了什么!喬詩雅,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
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喬詩雅說了什么,只要想到在醫院門口看到的那一幕,葉銘晟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這三天連著在公司加班,就為了能夠騰出時間好去醫院里陪著喬詩雅,怎么也沒有想過,會撞到這樣的一幕。
“既然這樣,你也不用想著出去了,喬詩雅,你就在這里好好的待著!我倒要看看還有哪個男人會過來找你!”
“不要阿晟,不要把我關起來,當我求你好不好,寶寶還在醫院!”
想著葉銘晟把情緒宣發出來就會好,只是沒有想到,最后竟然還要被關在房間里,聽著這句話,喬詩雅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來了幾分慌亂。
攥著男人褲腳的手微微的緊了緊,下意識的開口說出來了一句,想到寶寶在醫院的情況,她怎么可能會安心。
“護工會好好照顧她們,放你去醫院,你的心思會在孩子身上嗎?”
“你一直守在孩子身邊,為什么她的病情還會加重,喬詩雅,你真的有好好照顧她嗎!”
看著喬詩雅的反應,葉銘晟的臉色更是陰沉的難看,猛然的起身踢開女人拉扯著自己的手。
黃曉梅正打算下樓喝一杯燕窩,沒有想到會聽著遠處房間傳過來的爭吵,站在門口聽著里面傳出來的說話聲,眼底不由得浮現出來了幾分狠厲。
“阿晟!你把房門打開,那個女人又做出來什么事情了!”
“我就知道她出門是不安好心,還說什么照顧孩子。”
三言兩語便是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么,黃曉梅早就看不管喬詩雅,眼下又聽到女人和別的男人勾搭在一起,怎么可能會忍受。
“媽,你怎么會在這邊?”
“喬詩雅又惹出來什么事情了?阿晟,我早就和你說過,把她關在家里,你倒好非要帶著她出去!”
聽著黃曉梅的聲音,葉銘晟沒有辦法這才打開了房門,看著女人臉色陰沉,眉頭更是擰緊了幾分。
“媽,這件事情我會處理,時間不早了,您先回房間休息!”
“處理?還用得著怎么處理?真以為給葉家生了兩個賠錢貨,她就站在枝頭上面了,喬詩雅我告訴你,你最好把尾巴夾緊了!”
根本就沒有聽進去葉銘晟的話,看著喬詩雅那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黃曉梅只覺得煩悶。
沉聲的咒罵了一句,下一秒便抬起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下意識的向著身后退過去了幾步。
“媽,你怎么了?快點扶太太回房間!”
知曉黃曉梅的身體不好,看著這一幕,葉銘晟自然不會理會喬詩雅這邊,叮囑傭人鎖上了房門,便陪著黃曉梅回到房間里。
“沒事了阿晟,這都是老毛病,我緩緩就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你快點去休息,別為了這些事情耽誤了身體。”
吃了藥黃曉梅的情緒這才平復了下來,看著葉銘晟緊繃的臉色,知道男人心里在想著什么,輕聲的安慰了幾句。
“那我先出去了,媽,有什么事情您告訴我,別再這么沖動。”
想著這一晚上發生的事情,在家里待著葉銘晟的心里更是覺得煩悶,緊攥著拳頭站在喬詩雅的房間門口,似乎還能夠聽到里面傳出來女人哭泣的聲音。
過了許久,葉銘晟這才直接轉身向著外面走了過去,只是擰緊的眉頭卻沒有松開過半分。
冰糖柚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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