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很清楚,當事人都在這,你們就不要欺負我一個外人了吧。”
高玉媛說完便抬步往里走了。
聽到這個回答記者們都不是很滿意,問了這么久也沒問出來。
這時冷無商說道:“是什么關系,明天就會知道了,別在這弄得別人心煩。”
說完便拉著曲雨喬進了大廳。
有了個大概的答案,記者們也很是識相就沒有再跟著上前追問了,畢竟冷少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得罪冷家和冷少就是在找死。
在大廳和賀圿在一起的林雙,看見曲雨喬進來了,立馬過去迎接。
“喬喬,你怎么樣,沒有被傷到吧?聽說記者很嚇人的。”說完取了一杯水給曲雨喬。
“你的新聞真是云臺市媒體重點關注的對象,想去解救一下你,都沒有辦法呢。”賀圿雙手一攤。
冷無商隨手抓起一只抱枕便甩了過去,“給我閉嘴。”
“嚇死我了,原來記者這么恐怖,問問題一定要那么一針見血,那么犀利嗎?”這些問題是她根本無法回答的。
說著曲雨喬便把手中用來壓驚的水一飲而盡了。
覺得喝水并不能壓驚,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去才算好一些。
林雙此時也只能表示同情的看著曲雨喬。
另一旁,高玉媛走進大廳后,在一個隱蔽的地方四處張望著。
沒看一會兒,身后一人影閃過,將她拉到后院隱蔽處。
高玉媛急忙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小的藥盒來遞給他,并小聲說:“這次我要確保萬無一失,不能讓那個賤人再有逃跑的機會了。”
人影沖著她的方向點了點頭,之后便消失在黑夜里。
高玉媛收拾收拾好自己便走了進去。
四處觀望了一圈,見冷無商賀圿曲雨喬和林雙都在,高玉媛抬步走過去。
“冷哥哥,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哦,賀醫生也在呢,你好。”高玉媛很是從容又淡定的向賀圿伸出手去。
賀圿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高玉媛,但出于禮貌默了兩秒后伸出手去,“你好,高小姐。”
“你過來干什么?沒什么事的話,我真的不想看見你的臉。”冷無商毫不客氣的說道。
高玉媛面色一變,但只有一瞬,便又立刻恢復了從容淡定的樣子,走近冷無商用四個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冷哥哥你別這樣,這樣別人更會覺得我們之間有什么事情。”
高玉媛說完又靠近了冷無商一小步,用只能兩人聽到的聲音說:“在冷伯伯面前,你越是表現得寵她愛她,冷伯伯就越是會討厭她,越想除她而后快。”
“她之前的那些新聞可都是因為你哦,可不是因為我,冷哥哥你可要想清楚了。”
高玉媛的話冷無商很是無語,她還以為他家老頭子還是小時候那樣,看見女人靠近他就趕走嗎?真以為以前老爺子夸了她幾句就可以蹬鼻子上臉了。
看到她這副模樣,真的覺得欠教訓,好在賀圿及時拉住,并小聲勸道:“你瘋啦,這么多記者盯著看著,你這一打下去,明天的頭版頭條就是你毆打女子了。”
“還不知道人家會怎么添油加醋的寫呢。”
此時冷無商眼底滿是嫌棄和怒火,臉色陰沉得嚇人。
高玉媛以為她知道,這是當眾觸他的逆鱗,他還能忍住已經是極限了。
高玉媛本來都已經做好了挨他打的準備了,可他這巴掌就是遲遲沒有打下來,他心底還是顧著自己吧,想到這突然心情就變好了。
曲雨喬覺得自己現在好像還活在夢里,確切的說像是在看一部大型狗血電視劇。
高玉媛這女人的演技真的沒得說,剛才在老宅門口的時候還是一副怨婦的模樣。
怎么一進到了里面,瞬間氣場就端了起來,還瞬間變臉。
盯著高玉媛的眼睛,曲雨喬瞇了瞇眼。
探到她內心想法時,曲雨喬還是有一點點害怕,雖然之前已經通過電話,但沒見過真人呢。
“冷哥哥,時間不早了,宴會也快開始了,冷伯伯還等著我們呢”高玉媛又補充到。
說完還往大廳的中央冷老爺子坐著地方看了眼,揮手和冷老爺子打招呼。
冷無商這才發現,自家老爺子還有自己母親一直都在那個位置看著自己。
冷無商將坐在板凳上的曲雨喬拉起往大廳中央走去。
高玉媛立刻擋了過來,“你不能帶著她過去,冷伯伯一定不想見她,上次在酒店的事,冷伯伯應該對她印象不好了吧,你現在是想害死她嗎?”
“不關你的事,滾開。”冷無商冷冷地說。
“你就不能理智一點,讓她在這等著不是更好。”高玉媛勸說道。
冷無商用嫌棄的目光看著高玉媛,問:“你是不知道今天的聚會到底是為了什么嗎?”
高玉媛臉色變了變說:“不就是冷氏一年一度的聚會嗎?這么重要的事情我還是記得的。”
“實話告訴你吧,她只能待在這,不能往前去了。”高玉媛一字一頓的在告訴冷無商這件事的嚴重性。
見冷無商還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拉著曲雨喬的手。
高玉媛看著一旁一直在發愣的曲雨喬說:“你倒是說句話啊,你出現在冷伯伯面前,最多冷伯伯一氣之下要了你的命,但是冷哥哥集團總裁的實權怕是無望了。”
林雙看不下去了,插嘴道:“你這個女人腦袋里在想些什么東西,一副你什么都知道的樣子真是惡心。”
“真不好意思,今天的聚會還真是為了我們家喬喬和冷少舉辦的,和你說的那個不一樣。”
她說完賀圿便上前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
見閨蜜都為自己挺身而出了,曲雨喬對高玉媛說:“高小姐,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你了,你一直針對我,我也沒說話,因為我知道清者自清。”
“以后請你說話帶點腦子在身上,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就不要在這亂說,冷伯父會不會像你說的那樣對我,等我見了之后再說。”
“沒有發生的事情,你就在這胡編亂造,你是預言家嗎?”
冷無商聽她說完便拉著她向大廳中央走去。
糖色信箋說:
暫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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